无惨眯起眼眸：“这个好！我很中意你，来吧，成为我的上弦吧。”

她当机立断，马上派鸣女来，当场把玉壶的壶全部抢来，然后把玉壶裁员。

“刚好佩狼的位置空下来了，你先去当下弦贰吧呵呵。”

无惨把玉壶的眼睛改好字，又给作业君狂喝自己的血，把作业君变成了上弦·伍。

“只要坚持不吃人，也许可以克服阳光哦……一般认为不告诉她。”无惨对作业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作业君郑重点头：“小无，我一定不会吃人的！鸡鸭牛羊我都可以吃，但唯独不吃人！”

“哟西～”

***

变成鬼后，作业君实在太无聊了，于是开始纠缠鸣女。

说是纠缠，其实只是正常的搭话罢了。但是鸣女一直性格孤僻，根本不擅长社交。

鸣女抱着琵琶躲得远远的：“你如果想要玩，可以考虑接触一下下弦之伍·累。他特别喜欢搜集家人。”

“累吗！好啊，我还挺喜欢他的。”作业君觉得可以。

“你好像还没有见过他吧？”

“我猜的，不行吗？”

“好吧。”

随着一声琵琶响，作业君来到了那田蜘蛛山。

这边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到处都是蜘蛛，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血鬼术——橡皮擦！”

作业君双手指天，顿时出现了无数的橡皮，橡皮在蜘蛛身上剧烈摩擦，把蜘蛛全都擦成了无色无味的样子。

作业君拍拍手，悠闲地走着，感知到了累的气息，她停下脚步。

累一头白色的头发像胸骨一样随风而动，他对作业君怒目而视：“你是谁？”

“哦，我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我是上弦之伍·作业君，请多指教。”作业君礼貌地对累问好。

小主，

“上弦之伍？上弦之伍不是玉壶大人吗？”累面露疑惑。

作业君笑道：“他啊，他被无惨大人裁员了。”

“裁员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把他给踢出去了。”

“……”

作业君就这样，和累不知不觉攀谈了起来。

累道：“你有家人吗？”

作业君点头：“有啊。”

“那你的家人爱你吗？”累又问。

“爱啊。”作业君猜到累想到了哪里，“你是想说你的家人不爱你吗？”

累低头，神色黯淡：“家人都有家人的职责。父母要维护子女，保护子女，照顾子女。哥哥姐姐要保护弟弟，如果做不到，那就不是合格的家人。”

作业君已经在很多地方都听了好几遍这种理论了。

第一次是在动漫里，之后在各种同人小说里又听了好几遍。终于有了面对面的机会，她轻咳嗓音，对累语重心长道：“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累，你如果认为你的家人没有做到他们的职责，那你孝顺他们、敬重他们了吗？我们《弟子规》里有言，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你倒好，直接……嗯咳咳。”

她越说越high，差一点触到某种雷区，赶紧打住。

重新组织语言，她继续，“好吧那就像你说的，哥哥姐姐有哥哥姐姐的职责，那你倒是把那些鬼变成你的弟弟妹妹啊。你倒是挺机智的，在家庭里扮演最小的，是想只想索取，不打算付出吗？”

“我没有付出吗？那些猎鬼人来了，最后都靠我。他们的血鬼术，也都靠我。”累表示不服。

“行吧。”作业君道，“那么现在我的能力在你之上，这下总不是靠你了吧。我来当你的家人，而你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如何履行职责，你先以身作则，当个榜样示范给我看看。”

“……”累沉默。

……

在作业君爱的鞭笞下，累再也没有嚯嚯过一个鬼。

他搜刮的那一大家子鬼，也被作业君给救得七七八八了。

那些鬼看到作业君就像看到天神下凡一样，乌泱泱地围过来给作业君端茶送水。作业君开心地看着蜘蛛妈妈和平刘海的蜘蛛姐姐，然后反手把那位拥有蚕茧血鬼术的蜘蛛姐姐用钢笔钉在了屋顶上，第二天给晒成了灰。

“我的姐姐怎么少了一个？”累奇怪地问。

作业君轻抿茶水，笑道：“我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