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复何求啊!
他简直乐得想原地跳舞,但为了保持应有的礼数,他硬生生忍住了:“对了无惨大人,我带了好喝的来……”
他掏掏西装内侧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瓶红酒来。
无惨挑眉,她可不觉得魇梦会带酒给她喝。
只见魇梦动作流利地徒手拔出紧密的红酒塞,伴随着“嘣”的一声,霎时一股芳香浓郁的鲜血香味悠悠飘出。
“这是新鲜的人血,取自昨日我‘朋友’医院一位堕下的七个月的男胎。我放在井里冷藏过了,风味俱佳!”魇梦将红酒瓶郑重地献给无惨。
——就算是无惨大人,也很难找到刚好怀了七个月男婴的孕妇吧!
他听说有孕妇去“朋友”医院检查,便赶紧用做美梦为条件,让那位“朋友”和孕妇说胎儿患有先天畸形,必须打掉,这才拿到了这人间美味。
若非如此,又该从何觅寻?
无惨并不知晓其个中缘故,她高兴地说道:“是吗?好吧,既然是堕胎的,那就没办法了呢!”
自愿堕胎,不算魇梦杀人呢!
魇梦又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他和无惨一人一个地斟满红血,举杯畅饮。
甘甜可口的血液浸入口腔,丝滑浓郁。
无惨愉悦地眯起眼睛,但又觉得好像差点意思。
莫名地,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银色的脑袋。
只喝了一口,无惨便把酒杯还给了魇梦:“你喝吧,我不喝了。”
“啊?好可惜……”
魇梦怏怏地接过,把无惨剩余的饮料喝了。
真棒,这样就算是和无惨大人间接接吻了呢……
“在家里留下血的味道容易被那位风柱发现,你也不要喝了。”此时无惨再次看向魇梦的神色里多了一丝不悦。
魇梦赶紧迅速把无惨剩余的那杯干完,然后把东西全部放回了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去给无惨铺看书的座位。
……
以前在密林山的时候,五反田师父是天天在山上的。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实弥不像五反田那么闲,他是不会一直在家的。
留在训练地居然也能咸鱼起来,无惨也不知这时间究竟是过得算快还是慢。总之,她已经一脸懵逼地徜徉了四个小时的书海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也不笨,但是这个书,为什么她总有种第一部没看直接跳到第二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