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到他这副惨状,也怪可怜的。
轻轻握住炭治郎的手腕,无惨语气柔和:“节哀。”
眼泪鼻涕乱七八糟流了一脸,炭治郎缓缓回神,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把祢豆子背在了身上:“祢豆子得赶快去看医生才行!”
无惨还优雅地坐在到处是血的榻榻米中间,炭治郎迟疑道:“你……要不要一起?”
外面实在太冷,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富贵小姐好像实在不适合这样出门。
但是自己家里现在全是血迹,门也尽数散架了,根本不避风,也实在不是一个留客的地方。
与其让她待在那里,倒不如一起去医馆,那里肯定更暖和。
更何况……他还有很多事想要问她。
无惨自然也理解炭治郎的意思,她站起来找了件外套给祢豆子披好,拿了双藁沓自己穿上,又去厨房拿了一些饭团,一起和炭治郎下了山。
……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冰冷的空气吸入肺里,像刀子一样疼。
但也正是因为这阴沉沉的天,阳光已经没有了,无惨才能行动自如。
炭治郎艰难地呼吸着:“从这里离镇上还有好远的路要走。祢豆子,哥哥一定会救你的!”
“放心吧,祢豆子会没事的。”无惨这话也不完全是安慰,而是在陈述一个早已知晓的事实。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客套话,却无疑如同给炭治郎吃下了一枚定心丸。
“对了,”炭治郎问,“我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无惨脱口而出:“我叫无……”
下一个音节还未发出,便生生卡在了喉口。
快速思考后,无惨郑重点头,“我叫无。”
眼神确定以及肯定。
“……”
“你可以叫我小无。”
“这样啊。”
“对。”
她在穿越前的名字也是这个发音,如此倒像是在叫她原来的名字一样。
“……”炭治郎又问,“对了,小无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