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抱臂站在那，认真观察周围。

王元芳以同样的姿势，往他看的每个地方都再巡视一遍，怕他遗漏些什么线索。

突然，身边的狄仁杰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正奇怪时，狄仁杰又回到他视线范围内。

“干什么去了？”元芳忍不住问。

狄仁杰:“去那边，有发现。”扭动头牵引着元芳过去看。

“这地上……”元芳蹲在那，手指摩挲着地面上。

“应该是什么东西压制过……”狄仁杰捏着耳垂，耳垂尽管已经通红。

“巨型相框？”

“有可能。”狄仁杰道，同意他的观点。

“这窗户？”狄仁杰仰着头往上看。

“现在才注意，这里是高档别墅小区，凭肖文那点工资，能买起这里的房子吗？”

“你怀疑她被人包养着？”元芳猜测。

狄仁杰点点头，“没错。”

“会不会是那个慈善家沐陵川？”元芳很聪明。

狄仁杰看着他，眼神真切，“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什么意思？你意思说我之前不聪明……”元芳不乐意，声音都破音了 。

“不是不聪明，只是反应比我慢。”

“喂，无情无义了啊，好歹我总请你吃饭。”

狄仁杰走，他追。

“你还发现了什么？”元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