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送进急救中心后，黄忻泽一直等在手术室外。

狄仁杰收到局长的电话，赶回了刑侦队。

局长办公室。

穿着白色警服的中年男人坐直在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

“仁杰，这幸亏是小意外，要是人死了，谁负责？你怎么当重案组大队长的。”

狄仁杰：“他们一开始没跟我说，就贸然行动，我……”

局长面色凝重：“你是队长，他们是你下属，下属都是以你为中心的，你平时没教导他们吗？这是警察，背负国家的命运，万一出了事，我们后悔都来不及。”

狄仁杰：“是，我回去写份检讨。”

局长：“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狄仁杰点点头，“是！”

——

出了办公室，元芳守在外面。

见狄仁杰出来，元芳赶紧上前：“没事吧？”

“小事情。”狄仁杰平静说道。

“局长训责你了，是不是？我去找他说理去。”元芳冲动，想到这些就非常不舒服，非要替狄仁杰找个说法。

“元芳……”狄仁杰拦住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