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童梦瑶突然的热情和好心，元芳有些受宠若惊。

慢慢地拿掉童梦瑶放在腿上的手，心里十分不安，表面笑嘻嘻客套得很。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怕她耍坏心眼。

童梦瑶不愿意，再次把手搭在元芳右小腿上。

轻轻地柔，轻轻地柔。

这一动作旁边的人看傻了眼。

元芳腿上传来麻麻的感觉，他万分惆怅。

这突然的好心怎么这么可怕。

他很想知道童梦瑶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一双眼睛直定定地环顾四周，周围投递过来都是异样羡慕的眼光。“那个，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随便扯个话题，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众人不再继续盯着他们俩看，开始忙起来。狄仁杰却一双眼睛滴溜溜看着李婉青，眼里柔情似水。

他一直喜欢李婉青。

他曾告白过，李婉青当时的回答是：先慢慢相处一段时间，以后再做决定。

他并没有心灰意冷，反而笑盈盈拉着李婉青黛胳膊。

“我会一直等着我家婉青的答案。”

——

“看我做什么？”李婉青没看他，出声问道。

“我看你。”狄仁杰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啧啧啧，邪恶的眼神。”

突然，传来一道嫌弃的声音。

“按你的摩。”狄仁杰转头狠狠瞪了童梦瑶一眼，转而笑眯眯看着李婉青。

“看你那样，婉青姐才不稀罕你。”

“我也同样不稀罕你。”狄仁杰俊眉一挑。

“言归正传，这次去农村，收获可不小。”狄仁杰拉开圆凳坐下，“据村里的阿环嫂说，赵双全的舅妈很苛刻，是个爱财如命的人，我感觉，凶手就是她。”

童梦瑶发表自己的看法，“农村人没什么知识怎么会杀人。”

“仅凭爱财？”她情不自禁笑了。

狄仁杰用力咳了咳，他发现大家听了童梦瑶的话似乎走神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狄仁杰简短八个字概括总结。

李婉青听了半天，终于发表意见：“舅妈就算为了钱杀死赵双全，动机有了，那她是个女人，力气怎么大得过赵双全，据我所知，赵双全是会功夫的。”

“发现欧阳昊天死的尼姑不是说看到个身影是男的吗？”

老尹点点头，“我觉得李法医说得对。”

“为什么不能有两个凶手？”狄仁杰反问。

“你怀疑杀他们兄弟三人的不是同一个人？”元芳加了一句。

狄仁杰：“很有可能。”

“察言观色算什么断案本领。”童大宝站在门口，看警察的神色是一脸轻蔑。

童梦瑶瞅到是他，准没好事发生。

站起来，径直走向他。

“偷听警察说话，你知道会有什么罪吗？”

“你少拿警察的身份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童大宝推开挡在面前的童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