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六皇女看出这是帝膳,不享用,亦不上禀,阒然送回,只当无事发生。以她智谋,难免生疑,有人容不下她,用计暗算。”
“身在王府,她能怀疑何人?帝瑾王的玉盘,谁人胆敢私自挪用?无非就是帝瑾王自己,或是月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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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六皇女疑谁,皆有离间之效,断然不肯全心全意效忠帝瑾王,那么,你的机密,自然守住。”
童珍栀心花怒放,眉梢追添一抹喜色。
“思虑周全,毫无遗漏,真乃绝世妙计。”
蓝瞳略带惭愧,和颜自谦。
“粗浅小计,不需过奖。”
客套话罢,她正色嘱咐。
“你切记,月溪公主谨慎,此计在于速战。尽快得手,方可成功;拖延有迟,事必败露。”
童珍栀郑重应声。
“好,我记住了。”
她勤于请教,继续疑问。
“我去求见,侍人依着规矩,必须通禀月溪公主知晓。后时相见,公主问我,为何迟到,我应如何回答?”
蓝瞳晏然应答。
“你最好匿身不见,免得落于她手,被她瞧出端倪,不好脱身,难以施计。”
“倘使,意外遇见,你就说,小女子礼仪生疏,没有请人引路,不慎迷失府中,寻路许久,终于遇到一人,问得金兰居所在。”
童珍栀应声。
“好。”
蓝瞳提醒。
“此计毕,情思明,月溪公主心生忌惮,势必有所行动。”
童珍栀惊惶失色。
“她会设法杀我?”
蓝瞳冷静分析,头头是道。
“王爷眼皮底下,她安敢乱动?一不小心,惹王爷疑之,心气狭窄、妒妇之行,她得不偿失。”
“月溪公主,谋思特别,非等闲之辈,我猜,她会另辟蹊径。”
童珍栀百思不解。
“另辟什么蹊径?”
铜事台机密,璃王殿下时常提起,蓝瞳莹然晓畅,遂,用作计策。
“待她探得,你之真实身份,说不定,巧然假言,你非皇女,而是她某位友人之女。”
“你可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