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止不住皱眉，而那些男人早就因为做贼心虚，吓得不能自已，苏夕观察着这些怨气，这里面有很多被他们残害的姑娘。

她操纵术法，口中念念有词，在瞬间，男人们恍惚之间，看见院子各个角落占满曾经被他们残害的姑娘，瞳孔开始涣散，止不住咽唾沫。

小鬼母亲漂浮在上空，誓死不原谅这些人，她双目赤红，掐住村长的脖子，眼神凶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拐卖到这里？”

“我……”村长看起来年龄特别小，是刚上任没多久的模样，这十几个姑娘也是在这期间被害的，他吞吞吐吐道：“我让你省了好几个步骤，直接结婚……”

砰。

村长胳膊被小鬼拔下，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我就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人，好过分，呜呜呜，我有光明的前途……”女鬼掩面哭泣。

苏夕沉默站在后面没有阻止，看着黑黑的夜空，今日的天空好黑，没有星星，一望无际，演绎的让人难受。

很少如此了。

这次出道观也是为了度众生，可她见到黑暗这一面，还是内心压抑，度得了别人度不了自己。

村长此时脸色惨白，胳膊被大力硬生生扒下的滋味并不好受，鲜血流了很多。

柳云走到苏夕旁边，看着这个村子的模样欲言又止：“她们已经很惨了。”

“嗯。”

柳云道：“不入轮回，生生世世受折磨，也就是说她们要顶着这一世的记忆，继续受折磨？”

因为看见冰箱里的尸体，说什么都是徒劳，如何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