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势必要将这隐患消除!”
“……博阳侯,还真是忠心呐。”陈玄帆眨了眨眼睛。
这老家伙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消除隐患?
我在这大杀四方,你跟我玩宫斗?
咱俩不是一个频道的,你走错了知道吗?
简直不知所谓!
他不禁语带嘲笑地道:“博阳侯,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在下真是佩服。”
“哼,你这小辈懂什么?太子殿下身侧,岂容一些不相干的东西沾染?”博阳好看陈玄帆的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你这样幸进的小人,便是有些本事,也是留不得的。”
毫不掩饰的杀意,表明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
即便陈玄帆做的事情,是好事,他也有本事。
但是不能留。
还真是一个为了主上,不择手段的“忠臣良将”。
就滥杀无辜和狂妄愚昧这一点上,和黑教中人都有的一拼。
而且更令人厌恶。
看了眼身周面带不安惶恐之色绕行的百姓,陈玄帆嫌恶地看了眼博阳侯,还有他身边的扈从。
他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不知所谓的人了。
倒也简单,揍一顿了扔县衙门口。
“十九哥。”
“咯咯!”
“揍他们。”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