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以为面前的是大妖怪。
陈玄帆:“……”
一对纯煞笔,鉴定完毕。
而且很是呱噪的惹人厌烦!
于是他一抬下巴,让十九哥过去,一人给了一翅膀,将人扇晕了过去。
“咯咯!”
五彩大公鸡当即上前,照着脑袋一挥翅膀。
“噗!”
“噗!”
两声头一歪,没声了。
“你!你竟敢杀了他们!”
原本高坐不动,装着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任由弟弟和随扈和陈玄帆对上的兄长坐不住了。
起身指着他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这话一出口,陈玄帆就知道,这位的脑子也好不到哪去。
都说物随主人形,这身边能带着两个那样的随扈,想来自身也高明不了。
他娘的,这问的话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咱进来之前,你们说的那些话,不就是表明已经知道我是谁,为何而来了吗?
小主,
现在再这么一问,显然是想要摆出来让咱知难而退。
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刚才都一巴掌扇在你老弟脸上了,我有可能被吓走吗?
怎么想的呢?
还有,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吗?
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死了?
胸口都还在起伏!
看不见呀?
真是有些替太子的孩子担心了。
这要是随了姥姥家舅舅的智商,那可就麻烦了。
希望太子妃和他的两个弟弟们,不是特别的像才好。
陈玄帆懒得和傻子多说,浪费时间。
还容易显得自己很愚蠢。
他连以这两个人的身份,来黑市之中不应该都懒得说了。
便一挥袖子,直接道明了来意:“苏兴,苏安,随我走一趟吧。我们队正在查太子殿下坠马之事,他的身边亲近之人,都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二位最好跟我走,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一个小卒子,竟敢直呼我等的大名!”弟弟苏安仿佛是被疯狗咬了,变身了一样。
指着陈玄帆狂吠道:“别以为你有郡王令牌就了不得了!不得封赏,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和我兄长,可是大唐堂堂的县子,我姐姐是太子正妃!姐夫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你算是谁呀?”
“还不讲情面?”
“我看你能如何不讲情面!”
他跳脚叫嚷着,如果不是手还捂在脸上,陈玄帆都要以为他失忆了,忘了刚刚挨打的事。
那是什么让他又支棱起来了呢?
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看到地上的两个人没死,知道他不会下死手的。
以为他还是会有所顾忌,才敢又这么又张狂了起来。
好家伙呀。
这货肩膀上扛着的是人脑袋,还是狗脑袋?
就是狗脑袋,也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陈玄帆的确是有可能不会弄死他们。
可他真的会揍人的。
挨揍,那也是会疼的!
正当陈玄帆一脸新奇,仿佛看到特殊品种般的,上下打量苏安的时候,苏兴也好像是被弟弟点醒了一样,醒悟了过来。
他看着陈玄帆,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贫民,无非是仗着有些修为,又有一个会钻营谋划,当上了郡王夫人的后娘罢了。”
“修为再高,也还是大唐的臣民,以你的出身,见到我等贵人也该知道个上下尊卑。”
“休要在这里逞你的威风,方才你打人之事,我自会找太子殿下告状。你快些回去吧!别在这打搅我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