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霁说的话她不高兴了,像是哭了似的,狗子当即就呲牙不太乐意了。
不过它知道崔霁是自己兄弟,吓唬一下就行了,没真打算动嘴。
大青这家伙是他狗爹亲自从一颗蛋里孵出来的,还是个小粉灯的时候就挂在蛋黄身上,现在也跟在这个干爹屁股后面转,见蛋黄对着崔霁呲牙,它激动了呀。
一抬尾巴。
把临时饭盆就扣了过去。
扣了崔霁一脑门凉面汁。
孩子闯祸了,干爹得管。
蛋黄夹着尾巴过来,往崔霁脚边一蹲,用前爪子拍了拍他的脚面。
眼巴巴地看着他:“汪呜……”
那谁,老崔兄弟,要不看我面子,就别打孩子了呗?
孩子还小呢。
也就得蛋黄出面,这时候连刘一勇都不好说什么,不然将崔霁置于何地?
事情都是小事,可越是小事就越得注意分寸感。
蛋黄求情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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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不管用?
阿黄在甲字队里的口碑多好呀,不管是在吃什么,看见谁了都能热情地招呼他来两口。
不管你吃不吃,这情你不得领吗?
崔霁都被让过好几次。
“……算了。”崔霁深吸了一口气,摆手道,“看在蛋黄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
“哎呀,老崔!行啊,老崔!”陈玄帆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地一手拉着大青脑门上一个粉包,一手搂住老崔的脖子,对大青道,“快,大青,跟你崔叔道歉!”
“嘶嘶!叔。”
“……不,不必了。”不光长势喜人长相也很喜人的大侄子,靠得太近了,崔霁忍不住眼皮乱跳,想要抬手把眼睛捂上。
很担心,看多了会不会瞎。
当然,比看了会瞎更可怕的是,万一越看越顺眼,那就更糟了。
“你们吃吧,我先回去沐浴更衣。”崔霁坐不住了,拿开陈玄帆的胳膊,起身说道。
“哎?这就要走哇?”陈玄帆喊道,“是不是还生气呢?别气了老崔,等明天我包粽子,给你包个个头最大的!”
崔霁挥了挥手,没回头也没说话。
挥挥手是告诉陈玄帆,最大个的粽子这话他听见了。不说话是懒得解释自己到底有没有生气。
“好家伙,”陈玄帆哼笑道,“看看这不否认但也不拒绝,只是挥一挥手潇洒离去的背影,老崔这家伙啊,有当渣男的潜质呀。”
霍山笑道:“一头凉面汁水的渣男吗?”
早已从陈玄帆这知道了,渣男是一种长了俊除了不爱你哪都好的男人,离得近听清了两人对话的军卒们都窃笑不已。
这要不是顾及崔霁没走远,就要大笑出声了。
“山爷,你变坏了呀,你都学会吐槽了?”陈玄帆也跟着嘿嘿笑道,“那也是我们大青吃东西吃的干净,不然可就不只是汁水了,对吧大青?”
“嘶嘶!”
“这吐槽,又是什么?”霍山饶有兴致的问道。
驴马把吃了的草,再吐回到槽子里?
“……一种有可能会产生强大能量的修行方式。”由于无法准确地解答霍山的疑问,陈玄帆干脆胡编乱造了一个答案。
“哦?那看来以后有必要多多吐槽了。”霍山似笑非笑地点头道。
相处久了,他倒也不至于像最早那样,听不出来陈玄帆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所以这话就是个调侃。
但是转念一想,陈伙长这人还是有些奇异之处的。
就像他养的小青蛇,以前看着不过是条再普通不过的小蛇,短短时日之内,就有了几分蛟龙的模样声势。
连化蛇为蟒的那一步都省了。
说起来,陈玄帆之前的练气修为,也是这么跳着走的。
传闻,自身有异象之人,连身边之物都有不凡之处的,身上往往有着很大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