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疼”
鹧鸪哨闻言瞥了她一眼,这么深不疼才怪。
大哥我真不疼啊!
“另一只”鹧鸪哨边说边拿过海曦右手。
可是一看,嗯?伤口没了?
鹧鸪哨上下左右翻看确实没了,抬头看着她一眼疑惑
“伤口呢?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额,这个,这个。”
鹧鸪哨看她闪烁其词,眼神闪躲,不愿回答。
也是,这血都能驱虫了,伤口好的快,也能接受。遂也不打算多问,拿过托盘的药碗,递到她面前。
“喝了”
“没必要吧……”
海曦只见他一脸坚定,好像不喝他就不会走一样
行行行 喝喝喝
屁事没有,非要人喝药。
海曦伸出右手从他手里夺过药碗,只听见几声吨吨吨。
鹧鸪哨内心扶额,白瞎了你这张脸。
“喝完了”海曦喝完还把碗倒扣给他看。
不解风情的女人!收拾好东西,拿着托盘离开了。
“哎”海曦叹了一口气,对着阿罗说道“一会弄完了,你拿三张给鹧鸪哨他们送过去,其他的拿给花玛拐就不用管了,知道了吗?”
“嗯嗯”阿罗乖巧的点头。
真可爱,不愧是我养大的。
阿罗拿着一叠黄符走到对面的房间站定敲门
咚咚咚——
门打开了,是花灵。“花灵姐姐,这是给你们的符”阿罗笑嘻嘻的将符纸递给花灵
“谢谢”
“嘿嘿,东西送到了,那我走了!花灵姐姐,再见”
花灵看着阿罗一蹦一跳的走了,笑了笑转身回房。
另一边阿罗问了几个路过的卸岭兄弟,找到了花玛拐。
“呐”阿罗将剩下的符纸全都递给他之后转身就走
嘿嘿搞定,画了一下午累死了,回去睡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