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好意提醒。
曹瑞明这才从激动中清醒。
是了,大君同意,不代表所有人同意,更别说对他们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京城了。
倘若有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那他这趟远行,就是白费。
联城还等着他呢。
百姓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他不能掉以轻心。
他朝侍卫道谢,又转头吩咐镇北军收拾好行李,赶在辰时之前,踏上了回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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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时的愁绪不同,回时是满载着希望,迎着金灿灿的霞光。
联城和北漠通商成功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大祁,更没有传到京城。
京城此刻,才刚派出信使,解决了镇北军的麻烦。
南胥这段时日则是闭门不出,安心在府里看花开花落。
肖临正带着一堆厚礼,登门拜访。
几乎所有京城人都知道,肖临现在已经有了南胥这个靠山,再也不是肖家的边缘人了。
肖临进府时,就看到南胥正在浇花,真像是在修身养性。
“怎么,又来提醒我找凶手?”南胥悠然地问。
肖临父亲肖启明之死的真正凶手的确难查。
他背后的神秘人是谁,至今都没有任何消息。
越是这样,南胥心里的怀疑越大。
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杀晏安的跟杀肖启明的,是同一个人。
两件案子毫无关联,但两件毫无关联的案子不可能都一样线索诡异地中断,查不出任何结果。
唯一的解释,就只有是同人所为。
这个人,还非常不简单。
手段狠,地位高。
再整理一下大祁有这种手段和地位的人,名单也就出来了。
就是花时间排除,有些耗费时间。
其实,在结合两件案子和对局势的分析后,他已隐约猜到了那人身份。
他在等的,只是心中答案的验证。
肖临将礼随意放在地上,“怕你没有做事而已。”
南胥轻笑一声,放下手里的木瓢,余光扫了一眼肖临丢在地上的东西,被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吸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