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诧异道:“晏儿竟然和母后一起睡的。”
挽月笑着道:“是公主殿下主动提的。”
太子一听更羡慕了。
被奴役了一整天,批折子批到凌晨的柳怀瑾见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太子殿下这是在吃皇后娘娘的醋吗?”
太子一记冷眼看过去,柳怀瑾也不怕,还在那说着“吃醋也没用啊,礼法都摆在那呢”。
太子哼了一声,转身去见天子了。
柳怀瑾得意的笑了笑。
但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
他是太子的跟班,太子走了,他也不能留。
锦晏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时皇后已经起身了,锦晏一睁眼就看到她在绣东西。
“母后在做什么?”锦晏说。
皇后立即放下手头活计,走过去给锦晏披了一件衣裳,“是给你做的嫁衣。”
锦晏都有些傻眼,“嫁衣?我要嫁给谁?”
“你睡前不是说,你喜欢乘影吗?”皇后说,她记得清清楚楚,晏儿说这话时,眼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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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晏开始怀疑人生。
她说这话了吗?
殿门外,一直抱剑守在那里的乘影耳朵突然动了动,很快一双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晕。
挽月看到他神游天外的样子,还担心道:“乘影,你守了一夜了,要是困了,就去歇息一下,宫中形势固然凶险,但也不会有人敢来这里行凶杀人。”
乘影点了下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寝殿里面,锦晏回忆了片刻,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一段,她有些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