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宁州来人的助力,这件事很快就查清楚了。
说话间,温澜不动声色看了司凤宣一眼。
他十分怀疑所谓的“宁州来人”其实根本就是司凤宣手底下的人假扮的,谁让宁州是司凤宣的封地,作为这片土地的王,他自然有权力做任何事。
锦晏没想太多,也没追问细节,“越早结束,影响越小。”
虽然他们都知道哥哥是被污蔑的,可要是事态扩大了,知道的人多了,总会有人对谣言深信不疑。
果然,又过了一天,衙门就开堂审理了作弊的案子。
温潭当堂承认是自己举报的,但和私人恩怨无关,他只是意外听人说此次考试有人作弊,这才情绪激动递了举报信。
但他并没有恶意,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宁县的广大学子和宁县的未来。
为了脱罪,温潭可以说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次诬告,不仅除了温潭的名,让他以后都不能再参加可靠,连他的子嗣三代人都受到了牵连。
之后便是杖责五十,流放千里。
要不是温澜早早分了家且分了宗,这会儿连温锦旸都要受到牵连。
杖刑是当场执行的,还没打完,温潭就已经丢了半条命。
等到他被送回牢房时,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衙役到温家村宣读了宣判后,温父温母还没怎么样呢,小杨氏就当场气昏了过去。
温子墨同样心血翻涌,目眦欲裂。
三代近亲。
他不能考就罢了,可他的瑚儿!
瑚儿的大好前程,就这么被葬送了啊!
衙役宣布完消息刚离开,琢磨清楚判决是什么意思的温海就冲上前厮打温父温母。
“大哥自己找死,凭什么波及我们啊!我们一家子老老实实种地,谁也没得罪,凭什么连我的子孙后代都要受牵连?”
他撕扯着温父的领子,脸色铁青的质问温父,“爹您说句话啊,你们将大哥偏心了一辈子,就是为了今天这个结果吗?啊?”
温父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