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却仍然如此,不为所动。
俞寒眉头一皱,趁她还有气,连忙问道:“你这笛子从哪儿得来的?”
听闻此言,白姓女子忽然一阵怪笑,“哈哈…原来你想要我这宝贝,我偏不告诉你,我要让你求而不得,最后愤恨而死!哈哈…”
俞寒闻言微微摇头,他可不会愤恨而死,不过那女子这时似乎找到了不二法门,心中愈发确定,狂笑了一阵后,将那笛子忽然拿起,嘴里默念着什么,那笛子忽然通体大亮,这亮度很快便超出正常水平,似乎像是烧红了的铁片一般。
俞寒一见心中一惊,随后便听到一声崩响,那笛子忽然自爆了开来,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在水牢中肆虐,所幸俞寒手上法力一盛,仍然将水牢维持了住。
等到这冲击波平息下去,里面露出那女子鲜血模糊的身体,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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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寒看她半死不活的模样,直接松开水牢一下结果了她的性命,随后立即将她身上储物袋取走,一道烈焰打出,将她身躯化作灰烬,又取出数张禁制符箓,将她和那郑姓女子的储物袋全部封锁起来,取出暗影隐舟,飞快的朝着远处天边飞遁而去。
他一路飞到数千里开外,方才找了一处僻静地落下,打了个洞钻进去,布下隔绝阵法,将两人储物袋全部取出,好好查看起来。
他首先要做的是将里面可能存在的带有记号的东西找出来,消除印记,以免被人追查到。
这两人储物袋中东西已然不多,大多他之前已经见过,其中有几部百花宗的功法,不过都是女子合修之法,对他毫无用处。
那白姓修士储物袋中还有一门,似乎是采阳补阴的练功秘术,俞寒看了更是升起一股恶寒,连忙将其放在一边。
总体来说,白姓女子的东西比郑姓女子好得多,尚有一笔价值不低的遗产,只是跟俞寒身家比起来,不足挂齿而已。
俞寒在白姓女子储物袋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像那笛子一般的法器,或者找出关于那笛子相关信息出来。
见此他有些可惜,将两人的材料丹药法器符箓之类,分类收入自己仓库,也收获了上万灵石资产,随后将两人身份令牌全部销毁,所幸并没有什么印记存在,这时俞寒盘膝坐地,转手拿出几封信纸看起来。
这几封信纸是从郑姓女子储物袋中找出来的,俞寒起初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秘术之类,结果打开一瞧,竟是哪位女子的私家书信,当即放在一旁,这时收拾完了才拿过来看一看。
如今他仔细一瞧,写信之人不是那郑姓女子,倒有些出乎他意料,信主人是一位叫做姜代梦的女子,也是百花宗的修士,不过似乎修为不高,还尚未筑基。
这头一封信,俞寒看得肉麻不已,信中通篇全是一堆肉麻情话,翻来覆去捣鼓个不停,什么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引)。
到了第二篇信,同样也是如此,什么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引),又在信中夹带了不少生活琐事,不厌其烦的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
到了第三封信、第四封信,也是这位叫做姜代梦的女子一堆情话,同样是长篇大论,俞寒看到她将自己养的一只刚出了壳的小灵宠,如何喂养与调教,也能事无巨细的写了下来,前后加起来,字数甚至都能够的上一部不错的功法了,不由得甚为叹服此人的落笔如有神。
不过此时她在信的结尾,隐晦地提及,希望对方能给她回信。
俞寒心中大为讶异,难道对方一直没有回信吗?怎么这信会在郑姓女子身上?
看到第五封信,俞寒才知道她养的小灵宠叫做相思鸟,此灵兽啥本事没有,就是好看,不禁为之一哂,暗叹此人无聊至极。
不过随后当他终于看到这信是写给谁时,忍不住大吃一惊,只见上面一句话赫然写着:远山重重不得见,多情公子劳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