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先要法器,符箓用完就没了。”几人异口同声。
“照啊,那可不就是了,自然是炼器师要好过制符师。”
一人又奇怪问道:“不过师兄,那为什么坊间都是那制符师的传闻,说他如何了得,却不说咱炼器师?”
“什么传闻?你说来听听。”廖姓修士也好奇了起来。
“那倒也不是现在的传闻,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了。”
其中一位弟子先行说道,“听他们说,千符殿以前曾经出过一位制符极为了得的大师,没日没夜地炼制符箓,然后大量低价卖给我们这些炼气弟子,当真是个大善人!”
“不对,”另一位弟子打断道,“那不是千符殿的制符师,我听说是天阵宫的,而且不光卖给炼气弟子,后来就连不少筑基师叔,也偷偷打量采购这人的高阶符箓。”
“怎么不是千符殿,反而是天阵宫呢?难道制符不是千符殿的事吗?”先前那人疑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这两个地方在干仗吧,故意对着干。不过这人制的符箓真是厉害,不仅便宜,而且威能还大,就连筑基师叔用了都说好!”
廖姓修士有些不信道:“怎么可能,威力大还更便宜,岂不是亏大了?”
“是真的师兄,我也曾买过他的符箓,我当时就买了两张火云符,没想到威力太大,差点把我头发烧光了,你看。”说着他将脑袋一转,露出后面半截断发。
廖姓修士一看大吃一惊,“还真是,这么看来这位制符大师,修为定然深不可测了,那倒怪了,这位大师修为如此深湛,为何会浪费时间做这种事?却不知这位长老的名讳?”
在他心里,已将此人当成长老,不然不至于有如此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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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后来传闻这位大师被执法堂处置了。”这人忽的压低声音。
廖姓修士一听此言,又是一惊,也小声询问道:“这又是为何?”
“我哪知道,不过这事应该是真的,我都好几年没有买到过他的符箓了。现在的符箓又贵,威力又不大,我都不爱买了。”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我上次去阵符堂购买符箓,它价格还是那个价格,威力也没变弱。”廖姓修士道。
“这个…可能是我用过了那人的符箓之后,要求就高了吧。不过坊间流传有一句话,不知道廖师兄听说过没有?”
廖师兄见他以手挡住嘴巴,说的颇为重视,当即精神一紧,小声问道:“什么话?”
“据说,以前制符售卖的那位大师,之所以会下这般大的功夫,浪费时间大量制作符箓贱卖,乃是发下了宏愿。”
“什么宏愿?”廖姓修士越发好奇。
“传闻这位大师一夜曾对月饮酒,兴到尽处,乃直抒胸臆,对月吟唱道,'安得符箓千万张,大庇天下寒修俱欢颜'!”
“啊!”廖姓修士一听此言,当即浑身一震,两眼放出异样光彩,“天下竟有这样人物!”
两位弟子说到这里,也是有些心潮澎湃,“千真万确!廖师兄,你说我们炼器师也有这样人物吗,为何我们比制符师地位要高一点,却没见过这样人物出现?”
那廖姓修士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给他的震惊中,一时有些发愣,良久,忽然罕见的一拍桌子,提高音量道:“咱们就去改学符箓!”
另外两人一听,均是面色一惊,急忙开口道:“师兄,怎么要改学符箓?”
廖姓修士壮然开口道:“大丈夫身来天地一趟,焉能不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那两人听完倍受鼓舞,本来也都为廖姓修士是瞻,此时也附和其决定。
谁料三人正要起身,却忽然被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