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阵沉默,钟书宁咬了咬唇,试探着,“您有事?”
“记得帮我喂鱼。”
挂了电话,钟书宁还有些懵。
只是为了让她喂鱼?
——
贺闻礼刚挂了电话不久,陈最就叩开了办公室的门,他们在青州待了半个月,积压了许多工作,他忙得焦头烂额。
“爷,这是项目部刚提交过来的方案,主要是弥补之前方案上的不足……”
“冰镇荔枝。”
“什、什么?”陈最正汇报工作,听得一愣。
“我想吃冰镇荔枝。”
陈最都疯了,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他家老板不爱吃甜食,怎么忽然想吃这玩意儿。
不能忙完工作再吃?
嘴这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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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宁在整理好东西后,又把今天吃荔枝留下的壳,洗净去梗,阴干表面水分后放到一个玻璃罐内,加了低浓度白酒浸泡。
“太太,您在弄什么?”张妈在旁瞧了半天,“泡酒?”
“制香,也是闲来无事。”
“您还会做这个啊,真厉害。”
张妈不吝夸奖,却听得钟书宁心下泛酸。
在钟家,刘慧安只会提醒她,别摆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钟肇庆更是直言,她弄的都是垃圾。
小主,
“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