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师父教授了通玄法,但近日外域阴魔之祸复燃,他无暇教导我,乃至后续如何通感,我也毫无头绪!”苏鸣如实说道。
“原来如此!”
邬先生点点头,“是有听闻,星君府率众越过域膜,连武庙的三座金身都带走了。”
“既是如此,在下倒是在通玄有些许感悟,可说与你听听,以作参考之用!”
闻言,苏鸣眼前一亮,“那便多谢邬先生了。”
“哈哈哈!”陈武在一旁也笑了起来,随即大踏步走到中间,道:“我们还是先说说如何对付张家吧!”
“近日张先鹤多日告病不朝,恐怕大变就要来了!”
邬先生面色沉重地点点头,“如今种将军身陷囹圄,以张先鹤的老谋深算,必然会先对他动手,然后集体上书,立储永定王。”
“陛下病重,思绪已然不如往日清明,如果此刻出现大量永定王支持者,必然会造成永定王意图夺权的假象,届时,永定王危矣!”
“那依先生之见,该如何?”陈武立马反问。
“当务之急,是救出种将军。”
“种将军虽遭构陷,但在军中威望,无人可比,一旦让他走出皇城,大手一挥,云集者众,包括反叛的种家军,也会迅速归其麾下!”
邬先生立马道。
“我插一句,且不说种将军是被关押在守卫森严的天牢之中,就说张家,他们难道会让人前去营救?”苏鸣提出疑问。
邬先生一顿,旋即叹息道:“这也没有办法的办法,届时我会出手,拦住张家人,由你们前去营救。”
“你一个人拦得住?”
“追风早已不在张家,我拦半个时辰,应当不成问题。”邬先生面色如常道。
苏鸣沉默。
片刻后缓缓道:“其实,这事多一个我少一个我,似乎影响不大。”
不料陈武却摇头,“苏兄,此言差矣,你如今距离通玄,就是脑子一热的事情。”
“而且,我知道你的战力,哪怕你只是一感通玄,我也认为你不会弱于三感通玄。”
“这……我得先考虑一下!”苏鸣缓缓开口。
“先告辞!”
他快步离开镇抚司。
等他身影彻底消失后,邬先生才看向陈武,“你似乎很看重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