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沁走过来,看到老伴手里的药丸,激动得捂住嘴,无比震惊地看着老伴手里的药丸。
过了半晌,才从老伴手里拿起一半蜡封,颤巍巍地走到油灯旁,对着光仔细看了看,转身看向张老,有些激动地叫道 :“老张!”
张清源看眼老伴,转头看向雷三爷,问道:“老弟,给你药的丫头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雷三爷想了想,说道:“我听人喊她童童。对了,昨儿在山崖下避雨时,作自我介绍时,她说她来自京北城,叫顾汐童。”
舒沁听到外孙女的名字,瞪圆双眼看向老伴,“老张,是童童!”
张清源拍拍老伴的肩,安慰道:“是童童,你别激动,你的心脏不好,忌大悲大喜.
童童既然来了生产队,咱们总有机会相见。只是咱们的身份特殊,最好不要连累她。”
雷三爷看看张清源,又看看舒沁,心里有些明白,“老哥,这个女娃是你们的……”
后面的话,雷三爷没有问出来,只看着张老。
张老若愿意讲,他替他们保守秘密,张老若不愿意说,他也不追问。
这世间,谁还没点秘密?他能理解张老的苦衷。
张清源没有急着回雷三爷的话,而是拿一枚药丸出来,打开闻了闻,忍不住赞叹道 :“好药呀,这药是景然的及时雨。”
说着,张老将药丸递给雷三爷,“老弟,赶紧将药给景然服下。”
雷三爷一听药对景然的身体有好处,赶忙拿着药进屋给卓景然服下。
舒沁还沉浸在外孙女来生产队的震惊中,手足无措地原地转,“老张,你说童童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还没满十六岁,怎么到乡下来了?”
张老想了想,微微摇头,“多想无益,哪日见着了,问童童便明白了。
咱们好好吃饭,好好保重。不要给童童添麻烦才好。”
舒沁点头应道 ,“你说得是,我好好吃饭,好好保重,我不给童童添麻烦。”
等雷三爷从屋里出来,张老夫妻已经整理好情绪,招呼雷三爷过来吃饭。
雷三爷坐到桌边,端起碗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