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攻势不减,“黑爷可是十几年前就是深深的人了,你们两个才是别来添乱”,说着躲过张起灵的直拳,上前一步侧身踢腿。
张日山心里火气更旺,原本他只是心里的念想,可看着那人躺在那里,日复一日,那点念想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可偏偏...
张起灵眉头皱的更紧,出手速度加快,那人是他的,他不会记错。
三人越打越激烈,院子中都是拳脚碰撞声和隐忍的闷哼声。
张瑞深看着手里的空碗,将碗放在托盘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狠狠皱眉,看着托盘上的筷子,拿起捏住方头,手腕用力将筷子执出。
随着砰的一声,院中的三人动作顿住,齐齐后退看向院门前的地上,两个不起眼的孔洞留在那里,一点灰尘扬起四散开来。
三人抬头看向楼上的窗户,原本完好的窗户多出两个小孔。
收回视线,三人相互对视一眼。
张起灵抿了抿唇,手背轻轻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缓步走进屋。
张日山一手按住腰腹,看着窗户半晌,扫了眼黑瞎子大步走向院门。
黑瞎子走到一旁,将外套捡起来抖了抖,咧开嘴角看着远处的背影,“副官,下次再切磋啊”,说着嘿嘿笑出声,又嘶嘶的抽气,手摸向嘴角,暗骂这两人下手太黑。
张起灵坐在窗边,右手扶着左手手臂,低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院子终于安静下来,张瑞深躺好,扯了扯被子,“小五,我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昏睡多久,醒来就被这几个混蛋气的心疼,还没来得及问呢。
小五用尾巴将自己圈起来,整只兽蜷缩在水面上,“深深,你就是你,以前的是你,现在的也是”,小五语气缓慢轻柔,带着一丝蛊惑。
张瑞深听着似是而非的回答,眨了眨沉重的眸子,轻声呢喃,“是啊,都是我”,说着又沉沉睡去。
黑瞎子走进张瑞深房间,看着沉睡的人,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帮他掖了掖被角,犹豫一下弯腰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盖章”,这下他们才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起身端着托盘离开,轻轻关上房门。
张府
张启山走出书房下楼,正看到走进来的张日山,一身得体的军装有些凌乱,腰腹间的脏污有些显眼,那是、鞋印?
大步走下楼将脸黑的张日山叫住,“日山,是出事了?”没去找瑞深爷爷?遇到埋伏了?是有人混进城了?
一时间张启山脑海中想到无数可能。
张日山停住脚步,看着走过来的张启山,嘴角抿成线,看着张启山担忧的视线,“没事”。
张启山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什么,“族长动手了?”
张日山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低头看了眼腰间的鞋印,“还有瞎子”,有族长已经够难缠了,那个瞎子...
张启山似乎早就想到一般,脸上挂起笑在张日山肩上拍了拍,“动手也也好,快去梳洗一下,记得上药”。
说完返回楼上,只是脸上的笑多少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