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这么折腾,搞得黑熊一头雾水。
此时,赵军在远处听见俩人喊话,知道俩人遇到了什么麻烦。但这事,他也帮不上忙。所以哪怕看见张援民、解臣下树,赵军也没过去。
张援民和解臣从树上下来,在双脚着地以后,张援民松开大树,一指中间那棵棹树周围的陷阱,对解臣说:“解臣兄弟,你看有这些玩意,咱们都不怕黑瞎子下来!”
解臣闻言,眼前一亮,心想确实如此,就算自己张援民没使刀捅着黑瞎子,那黑瞎子只要下来,在这三米之内就得着陷阱。
想到此处,解臣不禁向张援民一挑大拇指道:“张大哥,是真有你的呀!”
“哈哈……”张援民哈哈一笑,道:“解臣兄弟,这叫未雨绸缪,干啥事还不得打个预付么?”
“嗯嗯。”解臣听了张援民的话,忍不住连连点头,跟着张援民到旁边去砍刀杆的时候,他问张援民说:“张大哥,咱们一会儿再上去,那黑瞎子要还不让咱们捅,可咋办?”
张援民一想,这倒是个问题,毕竟那黑瞎子肯定是不能让捅。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张援民灵机一动,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妨来他个声东击西。”
“啊?”解臣好奇地问:“张大哥,啥叫声东击西呀?”
张援民给解臣解释道:“一会儿我上树去,先虚晃一招,把黑瞎子注意力吸引过来。你听我一声大喝,就出刀捅它。这黑瞎子中刀,就得转头瞅你,我趁机絮它两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注意!”解臣闻言,眼前一亮,不禁又夸张援民道:“张大哥,你这脑瓜咋长的呢?你咋这么聪明呢?”
“哈哈哈……”张援民被夸的哈哈大笑,右手从自己脑瓜门往后脑勺一抚,笑道:“一部分是天生、爹妈给的,老爹、老妈走的时候,除了这好脑瓜,就给我剩下饥荒了。”
解臣一听这话,忍不住感慨道:“那张大哥,你可是真不容易呀。”
“嗯呢呗!”张援民叹了口气,想起往事不禁有些惆怅地说:“现在过上好日子,是得亏你军哥了,所以我今天高低得给他露一手。”
说到此处,张援民一手扶着刀杆,一手往胸前一拍,道:“解臣兄弟,今天你就看我的吧!”
“嗯?”远处一棵树下,赵军没有由来的激灵一下,突然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居高临下往三棵棹树那里瞄了一眼,但见熊还在树上,他又往山坡上走了十来米,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此时,张援民和解臣已经重整旗鼓,二人还按之前的做法,把侵刀刀杆拴在身上,拖着刀上树,再向黑熊。
一回生,二回熟。
张援民和解臣这回就熟练多了,而且有刚才的经历,黑熊也没把去而复返的他们放在心上。
可当张援民和解臣来在与黑熊同一水平线的时候,系好了安全绳的他们,刚把侵刀解下,端在手里,就见黑熊往下瞅了一眼,随即它竟然向下爬去。
“张大哥!”解臣大呼一声,喊张援民道:“这可咋办?”
“解臣兄弟别急…”张援民回应道:“咱俩静观其变!”
这话落在赵军耳中,听得他直撇嘴。赵军在想,这都折腾将近三个小时了,有这工夫开车回屯子取子弹的话,这时候都应该把黑瞎子给打死了。
那这么折腾,不是没卵子,找茄子提熘么?
这时,眼看黑熊从树上往下来,被陷阱阻隔在树周围三米之外的小熊,疯一样地向黑熊叫咬着。小熊也不知道这帮人在干啥,它打围三四年了,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听到小熊的叫声,黑熊往下看了两眼,在离地四米来高的地方停住,不再往下走了。
好个张援民,当真是临危不乱。虽然在树上,但张援民一句一句的指挥着解臣,听了张援民的话,解臣先把刀杆系回腰间的绳子上,然后再解安全绳,从上面往下爬,再一次与黑熊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