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总再次强调似的,工作还蛮清闲,只是要上夜班的。一般两班倒,其余三班倒对吧?上两班倒的要上通宵,三班倒也是会要上一个通宵的……。
他在话筒那头滔滔不绝入耳,可能嘴角那泡沫横飞在空气里了吧?
我心想怎么说呢,虽然啊,目前这个职业的受追捧程度啊,受重视程度逐渐下降,但是在法律面前,就人人平等嘛,那工作早已不分贵贱哇。
那夜,当我挂掉L总的电话了。
然后啊,那满脑子里的去与不去的思想,彼此互相斗争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又接到L总的电话,啊!那个,他说你过来没有?
我推辞说,那个现在没时间。
于是电话那头狂轰乱炸起来,你来也是一样的。
那叫你上班有这么难吗,那个工资比你啊!那个厂里上班高多了,又轻松啊!
当熟人利诱完后,便放低声道:
那个过来的话,我就告诉你如何坐车。你先坐那个一路车啊,这个啊,然后到到那个啊,枫林里站。
然后下车又坐……,话筒停顿了一下:
再后又坐七路车啊,当坐上七路车后,到那个人民文化园站下车。
后又坐到啊,五路车直到M关站,那个M关站下车后,打电话给我,去接你。
说声现在很忙,L总便掐断了通话。
此时我正在喝凉水,然后那个虽然心里有些抗拒。
但是还是啊,开始行动啊!
收拾好东西啊,好出发了。于是便在出租房管家那里跟房东说一下,然后就开始马不停蹄似的走向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