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妾曾听嫣儿...嫣儿她抱怨过御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生、生不出来的话,可......可这事定然不是嫣儿做的啊,她、她没那个能耐的老爷。”
满面泪水扑簌而落,这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对于往日的赵将军可谓是致命的毒药。
但今日......却已失去了药效!
“呵,你以为到了现在还讨论是她有无能耐的时候吗?重要的是她起了那个心思!且先不说王妃现在如何?单凭谋害御王府血脉这一点那便是死罪!祸及全族的死罪!”
“更不要说还有镇国公奔袭千里来为王妃撑腰,便是没有,王爷也不会放过她,甚至是我们满府都要受她牵连!”
咆哮着将话一口气说完,赵将军整个人便颓废的倒进了椅子里,呵呵呵......就在方才他还在天真的以为王爷是因着王妃的事才对自己那般态度的。
可谁成想......也确实是因为王妃,但对自己却绝不是迁怒!
“不、不会的,你于王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王爷、王爷定然不会这般绝情的,老爷,老爷妾身求求您,您去王爷那求求情吧!况且 御王妃也不定是真的有事啊,他们、他们定是在做戏,对,一定是的,他们抓了嫣儿,又怕您......”
“够了!”
“夫人莫不是真将本将军当成了能在这西北一手遮天的存在了?还做戏?本将军可没那般大的脸!”
赵将军一声怒喝,已彻底熄了与之分便的心思,只出了厅堂的门,对着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走的奴仆吩咐道:
“将派出去的人全数召回,不用......再找了!”
早已听清了前因后果的奴仆虽心中惊骇不已,但还是恭敬的应道:“老奴遵命!”
然,也就是在此时,又有一人自前院的方向急奔而来,沿路高挂的大红灯笼所散发出的光芒将其脸上的惊惧照的清清楚楚。
赵将军见状心下了然,闭了闭自己那双混沌的双眼,终究是来了呐!
也是,经过了镇国公的那一闹,这事便已经是摆在了明处,怪只怪,他赵远教女无方呐!
“将军,禀将军,御王府、御王府的铁甲军将咱们府邸给围住了!”
铁甲军已隶属御王妃麾下,战后与鲁勇一道驻守莱邬,而现在被召了回来,可见,这事王爷早有准备,是不得善了了!
“通知下去,莫要与铁甲军发生摩擦,以免......白白丢了性命!”
......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