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在一在二不可在三,此话那是半点不假,透过瞄准镜可见,在连续两声巨响之后,耶鲁甄黎的身边已经被反应过来的鞑靼军包围。
这猎物,怕是不放也得放了!
不过,即便是大鱼抓不着,总也是要捞些小虾米的不是?
瞄准、击发......
“碰——”
立于耶鲁甄黎身前的一名瞧着好似副将的鞑靼兵应声而倒,眉心那血红的窟窿,击碎了余下之人的心弦。
然,如这般的人头收割也只是将将开始。
“碰、碰、碰——”
一枪一人,皆为爆头。
沈玖月要的就是对方那抹发自心底的惧意,哪怕是经历了时间的沉淀也将无法抹除的存在。
看着自己手下的兵接连被对方以着同样的方式灭杀,耶鲁甄黎的表情可谓是沉出了天际。
对于自己那依旧还在流血的肩膀置若罔闻的同时,一边下令大军暂且放弃这已经到手的城池,情况不明之下也不得不向着来时的方向退去。
虽是攻城不易,但在如此神鬼般的利器之下,留下来将要面临的才是真正的未知。
北边城门之上,随着耶鲁甄黎的一声令下,自角楼内响起了撤退的号角的嗡鸣声。
“呜——呜————”
“碰——”
可,这好好的你嚎上这么一出,也要人答应不答应不是?
故,终究也只迎来了冒个泡的机会。
声音便戛然而止了。
“你,多带几个人去,分散开来前去报信,传本将军令,立即退出城外,守住北门,以此为界!”
无知的未来最是令人恼火,退居至城墙之上观察情况的耶鲁甄黎,亦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对方哪里是在打仗。
这......明明就是在行刺,而且被刺的还皆是他军中将领,眼下竟是到了连一个小小的什长都不放过的地步了。
实乃阴损至极!
然,并不知道被人骂做阴损的沈玖月这边已经是收了手中的枪支,然后对着一直守在外面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影镀道:
“去,通知甲一他们,差不多就行了,还真打算就凭他们这小两百人便将对方二十多万的大军杀光了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