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月儿,你这般的躲懒可不成,四舅母可是只帮你这段日子,这么点子东西还得你自个来,就全当是练练手,舅母给你兜着底!”
四夫人亦是笑着开口,在炫富一道上,若不是一直有着大夫人压着,怕是会成为在坐的各位拍马都赶不及的存在。
众人恍然,这其实是个最不缺银子的。
慧沅长公主不笑了,她是长公主,与曜阳帝乃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花用方面自然是不缺的,但还真不能说豪到如此地步。
“话虽这么说,但女儿家最该注重的是教养,归宿,免得沾染了那些黄白之物移了心性最终再落了俗套!”
更笑不出来的慧敏长公主开口讥讽道,一个臣女竟是傲到这份上,属实是不知所为。
此言一出厅内都静了下来,若说先前的慧沅长公主是在暗讥,那这慧敏长公主就是明讽了。
“啪!”
大夫人将手中拖着的杯盏怵的置于案几之上,表情也冷淡了下来,不悦的道:
“慧敏长公主此言可是在质疑我国公府的教养?亦或是对我国公府心怀不满?”
言语间的磕绊瞬间上升到了两府间的对立,便是慧敏长公主那也是不敢认的,
与自家仰仗恩宠想比,镇国公府在权势地位一道那是相当的硬气的。
对此,就看萧大夫人一个二品诰命之身的夫人竟敢当场质问长公主殿下便可知一二。
“本宫何曾有此想法,萧大夫人还是莫要过度揣测的好!”
慧敏长公主将脸一别,虽话是这般说,但那意思谁又看不出来呢,这是认怂了呐!
一时间,众人对这位镇国公府才找回来就与家里反目的姑娘又多了一层认知,
此人不能惹!
“萧大夫人莫气,这都是话赶话赶到了一处了不是,说来也怪本宫,只是乍见这丫头一时感叹罢了,谁想竟是引出了如此多的揣测来!”
慧沅长公主打着圆场说道,只这话有多少的人会信那就另当别论了。
唉,沈玖月心里那个愁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与这京城犯冲,又是怀念在三合村的一天呐!
“唉,是臣女会错了殿下的意思,臣女就说像殿下这般和善的人咋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针对臣女呢?现在看来,果然都是臣女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