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那几乎将要喷火的眼神,萧大夫人便将自己那本要多说上两句的心思给压下了。
于月儿言,公爹对其的疼爱与重视绝不会比自己少,她还是不用多此一举了吧!
“是你动的手!”
等大夫人等退下,厅内便只余了爷孙两人时镇国公方才开口,不是疑问而是是肯定!
“嗯,形势比人强,而我又实在不想吃那个眼前亏,便只好出此下策了!”
沈玖月这话回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是半点都没自己弄哑了个一国之母的严重性。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般万一被人抓住了把柄,可有想过后果?”
肃着张脸的镇国公自带煞气,但这是对于别人,对于见惯了他那虎人模样的沈玖月来说那是没有丁点都杀伤力。
“我不敢说自己是天下无敌,但就单论刺穴之术来说,不管是以前还是在这个地方还真没谁能比您孙女厉害的。
退一万步不说,便是有那能发现了银针的又如何?他们有证据吗?又能将那物证取出来吗?”
况且,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既然动了手,又怎么会让对方抓着了把柄去?
镇国公不禁叹气道:“说的都有道理,但阿月,你却恰恰忽略掉了一点,这里不是咱们原来的那个时代,这是个......杀人可以凭喜好的世界,你的那些道理,别人也未必会听!”
“那依着您的意思,我与大舅母今日便合该受着喽!”
沈玖月说着那脸也拉了下来,看向镇国公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威胁,仿佛是在说:你敢说个是瞧瞧看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镇国公:......
唉!
就说这家里有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孙女该怎么破?
“谁让你受着了,我的意思是......是......你以前捣鼓的那些药呢?就不能撒些出去?白白的留根针在那不招眼吗?”
沈玖月:呃......
这还真是自己冤枉了人了!
“切,你当我不想来着,那些出手都是要命的玩意,言语间的一些冲突罢了,还犯不上!”
镇国公:嗯......那还真是!
“爷爷,这话说回来宫里的那几位做甚的都盯着我算计啊,他们就不怕结亲不成反结了仇去吗?”
沈玖月疑惑的问到,这威逼利诱外加直接上手的,搁谁身上谁都会不高兴的吧!
“这里是古代,不要用你那颗二十一世纪的脑子来想这里的问题,皇权压人,女子名声更是大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