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叽......”
“咕......咕......”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口撒入,天然的乐曲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一间不大的茅屋内,并排躺着两个男人,一人仍就着黑袍,而另一人身上的蓝衣已被扒了个干净。
摞着补丁的薄被,掩盖了那遍体鳞伤的痕迹!
“咯吱——”
茅草编制的屋门被从外自内推开,一身形纤细的女子缓缓入内,看着依旧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的二人不禁眉头紧蹙!
咋还没动静?
该不会被自己这只会纸上谈兵的医术给治死了吧?
可再想想又不应该,按着自己这浅薄的把脉水平来看,这二人生机可不是一般的旺盛,明明就是一副好转的现象啊!
这都三天了,怎么就会不醒呢?
那日,在扫除了一切痕迹之后,她们几个就将人给带了回来,请大夫?
那是不可能的,虽是觉得这两人不是坏人,但可没谁规定了只有坏人才能害人!
外伤对于沈玖月这个长年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人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甚至蓝衣男子身上的几处致命伤她还给用了储备室里的特效药!
一下子就用了她大半瓶的量,当时心里那个痛啊!
内伤,她的脉息不行,可脑子好啊!
别的不行,药方子那是脑随心到!
什么活血化瘀、通筋舒络、固本培元通通安排上,药材山里有的就山里找,找不着的,嘿嘿......咱还有间药库不是?
就这样在经历了多次熬药灌药后,原本气若游丝的蓝衣男子的呼吸也终于平缓了下来!
而黑衣男子体内的毒就没这么好办了,她懂些毒理,因着这个还曾被外公骂过,
说毒之一道非乃正途,让自己切莫走歪了,但眼前男子所中的毒复杂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