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房间下面…
婴头肚尸神似乎不太想去。
于是它不甘地哀嚎了两声,消失不见。
——
“这…农村应该这样吗?”
苏喜眨了眨眼睛,左顾右盼。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村子中充斥着哀嚎,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斗殴。
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苏喜探头看向那背着自己的英俊年轻人。
抛开内心深处的恐惧…这幅皮囊确实让人相当满意。
好像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嘛,几十年前我见过更恐怖的。”
戏痴打着哈哈,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几十年前…我以为你最多不过三十岁。”
苏喜挑了挑眉,白皙的手指在戏痴背上轻轻画着圈。
“我心态很年轻?”
“不,你很幼稚。”
挑逗的手指瞬间扭转,狠狠掐了下去。
“啊…”
戏痴吃痛,很配合地惨叫了一声,脚下却没有停止。
虽然现在的气氛轻松愉悦,可他们俩都清楚。
警察随时可能会过来,他们要尽可能快速地拿到所需情报,然后找机会脱身。
“村口没什么人啊。”
苏喜轻声嘀咕,目光扫过四周。
第一排第一间房子,照理来说应该是村口。
通常来说,这里应该聚集着下棋老头,还有扯家常的老大娘。
整个村子的风吹草动,都会在他们口中传来传去。
专业术语叫村情六处。
苏喜本来打算跟他们打听打听情报的。
“下雨天,大家都回屋睡觉了吧。”
戏痴略微思索,开口回应。
“来都来了,先去第一间看看。”
征得苏喜同意后,戏痴背着她一起向前。
毕竟这院子房门大开,一看就很欢迎客人。
仔细看看,还能看见拄着拐杖的光头壮汉在院子里遛弯。
“到了哪里就能给你包扎伤口了,先忍忍。”
戏痴开口说着,转头看向苏喜。
俊美的脸带着笑容,温柔的不可思议。
“啊…好。”
苏喜的眸子缩了缩,似乎有些害羞。
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看到王锦的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悸动。
当然,也有可能是吓的。
思绪横飞,戏痴带着苏喜飞快靠近那件院子。
几乎是瞬间,院子里的光头注意到了他们。
那光头开心地挥了挥手,表情却从喜悦迅速变成了惊慌。
他瞪大双眼,伸手指着地面。
“是在提醒我们雨天路滑吧…还真是善良。”
戏痴咧了咧嘴,似乎很开心。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脚下不太对劲,明显不是踩在泥土上的感觉。
嘎达。
有什么东西被触发了。
戏痴愣了愣,心里升起不太好的想法。
可惜,他跑的太快,刹不住车。
于是…
轰——!!
令人印象深刻的爆炸声响起。
仿佛在说...欢迎光临。
戏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农村人在自己家门口埋炸弹。
被炸飞的那一刻,苏喜回想起了被王锦支配的恐惧,还有被囚禁在地下室中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