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辖局收容的怪谈全都是超高危,他们不可能像我们一样做实验。”
“所以,那些人追求的是污染与事相的完美结合。”
“事相?”
王锦挑了挑眉毛,低声重复着。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是在星空的口中,那虚无缥缈的男人说过…
怪谈牌是事相的具体化。
“你应该也发现了,大部分秘仪的名字都出自人们耳熟能详的书籍或是其他东西。”
“这就比较复杂了…”
尤榕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柔软又是一阵摇晃。
“不过秘仪有个共同特点,它们会因为使用者的熟练程度变得省力。”
“至于你手腕上的那个小东西,它应该也是这样的。”
“姐姐不能说太多,只能告诉你这些啦。”
女人正经的语气戛然而止,眼神突然变得不怀好意。
“从我这学了这么多东西…你打算怎么回报呀?”
伸手轻轻在王锦胸前画着圆圈,女人温热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年轻人的神经。
“要不要下班后送姐姐回家?或者姐姐送你也可以哦?”
“咳,还是别了。”
王锦老脸一红,眼神变得飘忽。
他十七岁纯情少年哪经历过这个。
“那可就难办了…照理来说你应该把这东西交给公司的。”
尤榕晃了晃手中的短刀,笑的很是狡猾。
“不如你加入研发部吧,或者给我个帮你的理由?”
“这个啊…我还真有。”
年轻人挠了挠头,嘴角突然微微扬起。
他再次恢复了原本的从容。
“秘仪技术应该是机密才对,而且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
王锦打量着尤榕,后者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来。
“姐姐,你也不想自己跟统辖局局长有关的事被大家知道吧?”
年轻人摊了摊手,微笑着说道。
这女人的眉眼跟局长很像,即使她举止轻佻也掩盖不住身上偶尔流露出的学者气息。
当然,王锦其实也没有关键性证据,所以他只说二者有关。
“你…”
尤榕瞪大了好看的眼睛,胸膛因为惊讶而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