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枋冷笑一声,双臂环抱在胸前,“刚才是我大意了,以后一定重点防备你,你没有下次机会了。”
“是我误会了吗?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哈?”苏枋真是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不过也对,这人年纪都能当爹了,肯定在情场上纵横多年了吧,这种家伙的思考方式也就一种,“喜欢一个人的最终目的又不是为了干那些事,再说了,你怎么会……突然……”
多弗朗明哥满意的看着苏枋被咬破的嘴唇,唇角勾起弧度,“作为我找了你一下午的补偿吧……你觉得呢?”
“……”苏枋已经无语到嘴角抽搐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找我干嘛……?”
“担心你啊,毕竟某人没跟我说他眼睛已经好了。”
苏枋:“!!!”原来如此,难怪这人刚才那怨气不对劲呢……
心虚的别过头,突然指着天空说,“呐!今天的烟花真漂亮啊……”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了。”说完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了,这个离开,是指离开这座小岛。
……
……
烟花一个个在耳边炸开,很热闹。
苏枋面无表情的从空间里拿出阿拉巴斯坦的永痕指针,先回到旅馆,拿上电话虫再离开。
烟花真漂亮啊……
苏枋看见海边载歌载舞的游船,很多游客穿着自己家乡的服饰在上面展示舞姿,这个地方,是真的不错。
随后,众人的目光被一个蒙着面纱的天青色锦服舞者吸引了目光,他的舞姿前所未见,似乎和他们所知的任何一种文化都匹配不上,但是,舞蹈所渲染的情绪是能感染到周遭的。如果说众人是热烈盛放的鲜花,那他就是绵绵的细雨。
三天后。
苏枋拿着手里的报纸,一边看一边赶路。
“摩根斯写的也太夸张了吧……”苏枋看着这“仇恨的因果,宿命的复仇”,何等中二的标题,将苏枋此次事件全部归结于他俩之前的私仇,倒是很好的掩盖了他的真实目的。
照片还放的是苏枋坐在某人肩膀上射箭的一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拍到的……该说真不愧是记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