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自己跑到这么明显的地方,所以多弗朗明哥一眼就看见他了。憋着气轻轻停在他坐着的枝桠上,“你眼睛好了?”
“嗯,可以睁开了。”
“……”
随即,苏枋感觉不太对,扭过头看见身边紧锁眉头的人,“你怎么气呼呼的?”
话音刚落,苏枋就感觉自己被线线果实绑起来了,手里的烤也就那样掉下去了。
“你干嘛……”
话还没问出口,苏枋就感觉耳边风声呼啸,再然后,自己就出现在山顶的神社屋顶。这里像是很久没人来了,所以布满了蛛网,但是建筑很完好,说明建造的人当时是用了心的。
但是……
“你先解开我吧。”虽然苏枋自己能解开,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人要干嘛,先观察观察吧。
随即,细线就解开到只绑住苏枋的双手。
苏枋更奇怪了,躺在屋顶上发出疑问,“不是,你要干嘛?”
多弗朗明哥坐在他身边,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开始吐烟圈。
奇怪了,很少见这人抽烟的。
“你怎么了?”苏枋蛄蛹着起来,保持了点距离挨着他坐着,这家伙不对劲,还是问问吧,万一处理不及时,出现点什么心理问题呢?
多弗朗明哥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扭头看着苏枋那双眼睛,视线往下,看了会儿便收回视线,“你再靠近点,我就不忍了,反正你很乐意吧?”
“哈?”苏枋疑惑,在苏枋眼里,这家伙就是消失了半天之后,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听见这类似于威胁的中二发言,他也是选择配合,“好好好,我离你远点。”说着蛄蛹蛄蛹到了屋脊的另一边,靠着狮子雕像等待烟火大会。
焰火还没有开始点燃,苏枋虽然被绑着,但是他还是从胸口处掏出几只千纸鹤,呼呼将它们吹到另一边。
多弗朗明哥感觉自己脸上被什么东西碰到了,伸手一抓,是苏枋的小玩意儿,扭头看过去,苏枋举着手似乎在示意他解开手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