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湖姑姑站在她面前，只听她缓缓问道：

“素练，现在当着皇上皇后娘娘的面，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句假话。”

素练被毓湖姑姑的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没头没脑的，对方说这种话。

不由得抬头向皇后望去，只见皇后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素练心里咯噔一下，皇后娘娘素来宽厚，特=特别是对他们这些心腹，可谓是个难得的好主子，今日怎么突然这样？

不过，毕竟常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基本的抗压能力还是有的，当即正了正面色，开始回答毓湖姑姑的话。

“毓湖姑姑，你有什么问题，尽管直言。”

毓湖围着素练，缓缓说道:

“有人举报，当初玫嫔生下死胎，乃是嘉妃娘娘授意你将吃了朱砂的鲜鱼送往玫嫔处，才导致其胎死腹中，是还是不是？”

说到最后一句，毓湖特意加重了语气。

其实不用问，毓湖手上那一沓的纸张，全部都是证据。

素练一听，顿时慌得不行，忙低头不认，口中更是直呼：

“皇后娘娘，我没有做过，都是他们胡说的，我没有。。”

毓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将证据摆在她面前。

素练一看，就知道狡辩不得了，当即老老实实的招了。

不是素练不想硬抗，而是毓湖手上证据十足，即使她不认，也无济于事。

从家中老娘病重，到皇后娘娘缩减宫中用度，再到嘉妃娘娘时常私底下接济她。

全都交代清楚。

皇后虽然早就知道原因，此刻，却还是忍不住：

“你家中若是缺银钱，怎么不和本宫说，本宫是缩减宫中用度，可你若真有困难，难道本宫怎会袖手旁观？”

皇后不明白，明明是她的陪嫁丫鬟，陪着她度过宫中的风风雨雨，却还是背了主。

“皇后娘娘，您当时刚刚下了命名，我怎敢在那时候和您说。”

素练说完，更是直接低下了头。

她此刻还有些不明白，怎么皇后娘娘竟然在皇上面前自爆这种事情，不过，此刻，她也不敢多问。

素练这里问完，毓湖就将目光看向了莲心这边。

莲心的所作所为，虽情有可原，却也是做主子们最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