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醒了,但是他脑部有问题,得赶快送医院。”
幸亏今天是礼拜天,大家都在院子里,
几个年轻人迅速找来一块床板,抬起刘海中就送往医院。
而阎埠贵好奇的捡起地上的信看了起来,几位好奇的邻居也围上来。
信是刘光齐寄过来的。
在信中,他先介绍现在工作的情况。
随后便诉说这些年在家的感受,
他在信中直言不讳地说刘海中不应该那样打两个弟弟,
虽然他从来没有挨过打,
但是每次刘海中毒打两个弟弟,
他既心疼又无奈,让他对这个家感到恐惧和不安,
他也想娶个媳妇住在家里,
可是刘海中的暴躁脾气和暴力倾向,
哪个嫁进来的媳妇能够不害怕?
他对这个家感到非常失望、害怕,
所以他早就想离开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家。
在信中,希望刘海中能善待两个弟弟,
莫要待到最终,两个弟弟也离开这伤心之地,届时无人为他们养老送终。
众人看到这封信都无奈的摇摇头。
而在医院里的刘海中,经医院抢救,病情得到缓解,但是他的右手和右脚没有像以前那么灵活。
躺在床上,他反复思索着刘光齐信上的那些话,心情沉重而又懊悔。
他看向那两个经常被自己殴打的儿子,
只见他们正紧张地盯着他,脸上既有恐惧又有一丝期待。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回去吧,这里有你妈就行。”
二大妈正从医生办公室过来,
当她知道刘海中的病情得到缓解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家的,以后悠着点,别想不开,
医生都说了,要不是有怀仁现场急救,你这次啊,就躺在床上起不来啦。
孩子长大了,迟早要离开的,
再说了,咱们还有两个儿子呢。
虽然他们两个没有光齐那么优秀,但是他们也懂事、也听话呀。
只是老头子,你以后不要再那样打他们了,三大爷说的对,再打就打成仇人了。”
刘海中没有吭声,而是盯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说道:
“你说老二、老三是不是非常恨我,恨不得也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