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吧,我们绝不打磕巴儿。”
弟子丁、戊、己、庚、辛、壬、癸、子、丑、寅、卯、辰…等众人虚伪的说道:
“是啊,是啊。”
赵杯憋着笑,背过身,肩膀一耸一耸的,压了好一会儿说道:
“内陆有个名为新世纪的组织,名声不显,但做事正派。
组织领袖帮我过大忙,正欲报答之际,人却找不到了。
如今生死不知,成了我的心病。
这些年,我暗中给予新纪元些许帮助,奈何手上的事情又太多,出力有限。
日后遇到,各位多多照顾一二,算是替我还些人情。”
众弟子听闻赵杯的要求如此微不足道,欣然答应。
他们保证的话脱口而出,更有人拍胸脯、翻花手。
赵杯受不了这些人,好说歹说全给轰走了。
收起吃海鲜的心思,他一个人在岛上闲逛,欣赏美景。
路过花海花田,被昆虫、花卉、绿草组成的调色板所吸引。
驻足欣赏时,忽有所感,盘膝坐到地上闭目感悟。
两天后,赵杯感知到传讯玉蝶的波动,悠悠转醒。
“在哪里?”
譞清丽的嗓音格外甘甜、柔美,赵杯听得心里痒痒。
“西边的花海。”
譞说:
“我去找你。”
赵杯应道:
“好呀,等你。”
不到5分钟,譞如仙女下凡,落在赵杯面前。
欣长苗条,气质高贵,软玉雕琢般的娇嫩玉体传来阵阵棉香。
身穿的浅绿色罗衣长褂随风舞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赵杯情不自禁的哼唱道: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这唱法叫什么?”
譞被曲调和歌词打动。
赵杯挺直腰杆,学秀才走路:
“宋词,写一位风韵秀彻的女子与如意郎君幽会。
离别后相思难耐,写信相约再会。
你细品,像不像咱们两人。”
赵杯的挑逗虽然露骨,但确有吻合的情节。
譞羞红着脸,低着头,半天不说话,心里却翻江倒海。
明明是个粗人,偏要学书生步态,像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