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太多了,分不清楚哪个才是躲在人群里的淫贼。
迫于他的威胁,赵杯更为谨慎,徐徐抬起龟壳缓缓摇晃。
摇晃几十下后,他护着龟壳轻放到桌子上,稳稳倒出铜币。
他刚要松一口气,没想到花四元突然野蛮的推开自己,手掌挥动,利落的拍出铜钱。
“不要啊!”
没有人在意赵杯的呼喊,而是兴致勃勃的追踪铜钱的轨迹。
可惜,这次令人失望了。
铜钱砸到的都是男人,而且女人们有了经验,早早做了防备。
“再来,再来!
没错,哼,你懈怠了,小心老夫发飙!
小子,你说六摇算命测吉凶,方才三摇,赶快赶快!”
赵杯闻言,哪还敢继续。
糟老头子坏的很!
得罪女人没好下场,想让我挨刀子,你们饱眼福,没门!
他决定终止占卜,扯过事先放在桌子上的纸张,快速写下五个字:
父在母先亡。
譞手指轻点,字从纸上浮现,变大,飘在空中。
“花星使,占算结果是否正确?”
“嗯,对了,算的很准。”花四元真心实意的说道。
“对了?”
“蒙的吧!”
“他妈的,又让这小子猜对了?”
明月抿嘴微笑,华阳真人轻捋胡须,玩味地看着五个字。
譞细细琢磨,突然明白过来,噗嗤一笑。
心想这不就是玩儿文字游戏吗?
花四元还傻乎乎的说他算的准。
赵杯擦拭头上的冷汗,总算有惊无险。
父在母先死有两种读法:
一种是,父在,母先亡;
第二种是父在母先,亡。
幸亏没叫花四元赵杯解释,说不好该露馅了。
短暂休息了一会,赵杯迎来了最后一场比试的对手,药阁阁主仇星海。
他上来便说:“赵杯,我不和你比试,你大可放心。”
赵杯连忙施礼,“多谢阁主。”
仇星海摆手制止,声音响亮:
“不必感谢,我还没说完呢。”
“哦。”赵杯无语。说话大喘气,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如他所料,仇星海语气不善。
“簪黎遇害实属不幸,我们万般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