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知错,一切听岛主安排。”
“甚好。”赵杯的态度令瞾满意,知轻重,懂道理。
要是他的内心真如表现出来的一样,那应该理解到了我的良苦用心。
瞾给比试定了胜负标准,郑重告诫赵杯:
“五场比试,败一场都算输。
你的能力是最好的证明,一定不要心存侥幸,做好准备吧。”
花四元在擂台上摩拳擦掌,等岛主说完话,招呼赵杯近前。
“可算开始了,准备好了么?”
赵杯眉头一挑,潇洒的说:
“不用准备了。”
花四元赞许道:“小伙子倒是爽利。”
赵杯敬佩道:“大哥哥十分坦荡。”
花四元微皱眉头:“你这人爱拍马屁呀!”
赵杯笑容谄媚:“是,您爱听马屁么?”
花四元问:“咦,我爱不爱听,影响你拍马屁么?”
赵杯露出惊异之色。
“是啊,大哥哥。
您的见地独树一帜,切中要害,小弟弟佩服,佩服。”
花四元摆摆手。
“还行吧。
诶,你小子是不是又悄无声息的拍了一下我的马屁?”
赵杯表情更加夸张。
“大哥哥发现了么?
我已经很小心了,却仍然无法逃脱您的法眼。
敬仰之情,叫我无以言表啊。”
“诶,差不多得了,大家看着呢。”
花四元压低声音嘱咐:
“你和我弟弟很像,晚上有空去我洞府坐坐,好好调教调教你。”
赵杯有意结识花四元,愉快的应承道:
“好嘞大哥哥,咱们晚上见。”
“嗯。”花四元表情严肃。
“我七岁离开父母和弟弟,自幼修行。
略有小成时,路过老家。
原来住的房子破败不堪,人去楼空了。
询问邻居得知:父母早已离世多年,弟弟举家搬到其他地方生活。
一晃数百年,除却伤感,尽是思念。
我占算父母亡故的日子,竟然为同一天。
他们在世时情感很好,日子过的安逸,弟弟很孝顺。
等到两位老人生命终结,还能陪伴对方,真是幸福啊。”
花四元把自己说哭了,抹起眼泪。
“性情中人啊!故人已逝,还请大哥哥节哀。”赵杯将一把菊花送给花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