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也会变得和祂们一样，变得理性，变得单一，只会忠于自己的命途，自己的规则。”

“无论是文明之神，还是希灵星神，都不该拥有狭隘的情感，我现在会存在，苏落会存在，只是因为……”

“灵曦，你在开玩笑吧？对不对？”阿哈听完苏落的话后笑道，不过她的笑容很勉强，因为她能看出来，苏落并没有在开玩笑。

“也许一百年，或者更久，但这一天总会来的。”苏落没有看阿哈，而是自顾自道。

阿哈闻言脸色更难看了，虽然苏落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安慰，但是……一百年？一百年对于她和苏落来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就相当于苏落告诉自己，她已经病危了。

“你在开玩笑，你一定在开玩笑。”阿哈烦躁的起身在苏落面前来回踱步：“你这是什么荒谬的言论！什么叫星神无法获得感情？什么叫狭隘的情感，你在说什么东西？”

“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狭隘的感情，那么我是什么？为什么我会存在？你告诉我啊！”

苏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阿哈逐渐愤怒，最后发狂，直到她看似消停下来，苏落才继续道：“阿哈，你知道的，你是欢愉之神。”

“你是欢愉之神，你应该有这些情感，你的命途本身……就是一种情感的具现，你是独一无二的。”

“放屁！”阿哈回过头冷冷的看着苏落：“你也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说自己会变成和那些星神一样的东西？”

“我从来没见过有星神同时践行两个命途，但我在你身上看见了，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不能在这件事上也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自信呢？”

“凭什么？你现在就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为什么你会笃定自己会消失，变成那个把我揍了一顿的无情的分身？！”

苏落蒙了，她看着歇斯底里的阿哈，没想到阿哈反应会这么大？

玩的是不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