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有打脸装逼的情节上演?
因为在这个世道,总有活不下去或者生性贪婪的的家伙会剑走偏锋。
在他们眼中,每次作奸犯科都是在赌命,运气好能碰到弱者或者心善的强者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那就死一死或是搞个残废。
毕竟总不可能因为一个低调的强者,而去放弃剥削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吧。
李长卿此刻很不想与面前这三个大汉多做纠结。
索性微微拔剑,收回,而后离开。
三个拦路打劫的恶徒喉咙处多了一道红线,血沫子不断从他们口中冒出。
很不幸。
他们遇到了心不善的强者。
回到城内,李长卿在路边驻足。
有个瞎子正在路边拉二胡,身上有明显的修为波动。
李长卿断定瞎子是个八境刀修,他浑身气血要比同境武夫弱一些,比同境剑修强一些。
那就只有枪修和刀修了。
为什么李长卿敢断定是刀修。
因为他瞧见瞎子拐棍里插着一把长刀。
李长卿不禁感慨,真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分析。
这北荒虽然荒芜,但像天同城这种大城里还是有不少强者的。
就比如眼前这瞎子刀修。
“瞎子,再拉一曲吧。”
有围观人听的意犹未尽,往瞎子碗里又丢了几枚铜钱。
“好。”
瞎子再次拉起二胡,奏起一首小曲。
青衫客双手抱在胸前,就站在那听着。
不得不说,瞎子拉的二胡确实好听。
中途听的高兴,青衫客还抽空去酒肆买了两壶好酒。
一壶他自己喝,另一壶还是他自己喝。
临近夜晚,夕阳洒满城池。
瞎子也不再奏曲,将碗里铜钱放入钱袋,收拾东西打算走了。
周围行人听的心满意足,纷纷散了去。
李长卿见状,便也提着酒壶晃晃悠悠离开了。
走回酒楼马棚一瞧,毛驴睡得正香。
“老八你他娘的起来重睡。”青衫客对着驴屁股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呃~啊呃。”
被疼醒的毛驴不满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