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祝大家蛇年快乐啦!所愿皆得以!)
哧!
一声声的刹车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群人下了车。
他们径直走向了还在地上爬不起的同伴那边,手中纷纷掏出枪来,咔咔作响个不停。
……
约莫在王莽等人离开后的不久,一排黑压压的车队停在这里,为首的那辆车前,两边各站立着几名背着手的西服壮汉,那膀阔腰圆的德行,配上各自腰间别着的短刀,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善茬。
一个还算长得像个人的年轻小伙子被他们从里面请了下来,那一身说不上来的破衣服,彻底的暴露出来了身份。
只见他冷着脸的走向事发的地点,口中念念有词着,随着右手缓缓抬起,一张符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被他抓在了两指之间,微风轻拂而来,一缕火焰开始燃烧。
“啊!大人!请住手!”
顿时,那躺在地上只还剩些许气息的家伙立刻来了精神,他满头是汗的不停打滚求饶,七窍开始慢慢流淌出红色的液体,可即使是这样,他都努力的试图爬起来给这个年轻人磕头谢罪。
“大人!”
一个银盘子被人端了过来,年轻人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那无数的表情就在瞬息中一一闪过。
先是悲伤的一瞬,紧接着就是狂喜,那忍不住的嘴角险些笑出声来。
他轻轻的抬手在银盘子上面抚摸了一下,凑到了鼻子前去闻,那种意犹未尽又身临其境的怂德行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人……”
一旁,同行的随从有些担心,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啪!
那嘴巴抽的整场作响,直接就给那人抽的摔倒在了地上。
“闭嘴!你们这群蝼蚁怎么能够体会到这种无上之物!”
他皱着眉头骂道,转头又是换了崇尚的表情,深深的继续去闻那个银盘子。
……
“啧啧!他直接舔干净不好吗?!”
远处,一个商务车的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老板做派的中年人,他正冷着脸用望远镜看着那边发生的事情,另外一个人熟悉的很,正是组织安排在公司的一把手。
胡亥!
此时的他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蹲在中年人的身边,一边啃着大葱蘸酱的鸡蛋卷饼,一边用望远镜看着画面里面的年轻人,时不时地嘲讽上几句。
“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什么时候也配能学狗去舔盘子了。”
身旁,中年人不屑的哼哼着。
“喂喂,这好歹也是现世啊,你这皇帝架子什么时候能放下去一点。”
闻言,胡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于面前的这个家伙,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说得上是调侃两句对方,这还是仗着自己朝代靠前的资格。
“放屁!这跟架子有什么关系,我们这方世人之所以能长存到现在,凭的是傲气,谁都不服谁的傲气。”
“是是是,傲气可是个好东西啊,我前不久刚被我哥哥打的一败涂地。”
随口附和着,这却让中年人转头看了一眼胡亥,他发觉自从那次暴雨回来之后,他好像比之前开心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些和王莽那群家伙相似了。
不着调!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胡亥反倒是沉默了起来。
良久,他这才莞尔一笑,将嘴里面嚼不烂的葱皮啐了出来。
“我啊,之前一直以为这天下也就我们知道的那样了,可自从……我哥哥他又出现了一次,尽管就这么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好像那井中之蛙,还有很多的事情我们并不知道。当年我跟着王莽也有些时日,那家伙的前身我只知道时空管理局的存在,至于他为什么和父皇搞了个天下的大计,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中年人,对方也转过头来稍有迟疑的看着他。
“总会有一个比他们都要高的人!他敲定了一切的环节,而我们只是棋盘上面的一颗棋子而已。我想啊,王莽和父皇他们二人里面,定有一个人会是那人的博弈对手,只有这样才能把这盘棋进行下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亥的目光坚定,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组织是什么安排,又会是什么意思,这天下既然还有变数的话,那千重万险我都给它推平过去,你知道我哥哥临别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平安喜乐啊!”
“……”
风有些凉了,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把事情想通了些许。
“哈!你哥哥他还真是有意思呢!”
他用力的抹了一脸,放声大笑起来,接着转头看向了胡亥。
“虽然话轮不到我来说,但这么多年过去啊,你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呢,就这么喜欢自由吗,无拘无束的概念好在哪里啊。”
“没什么好的,我只是想拥有一次而已。”
回应着,胡亥站起身来,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香烟,浓浓的抽上了一口,貌似这能让体内的寒意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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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祝君所愿皆得以了。”
中年人笑着对胡亥点了点头,转身又去看向那边的车队。
“二世啊!这次的事情你得帮我!”
良久,待胡亥的烟快要抽完的时候,中年人一边看着对面的行动一边说道。
“嗯?!”
这让胡亥疑惑地看向中年人,不懂他什么意思。
“用你的话来说,我也不管组织怎么样,我这次需要什么,你得给我准备着,这天下容不得垃圾,就像眼里容不下沙子一样。若有妄图染指它者!我定要其粉身碎骨!”
“啊?!哈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个孩子!”
闻言,胡亥也被逗笑了,他将烟蒂扔在脚下才灭,向着中年人伸出了手来,那目光瞬间就坚韧无比。
“虽然我管不着你,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这天下容不得垃圾,若是有杂碎妄图染指它。别说是你啦!我胡亥也定不容它!”
说完,二人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
咣当!
门被重重的关上……
刘老三拉过来一张椅子,搂着靠背晃荡来晃荡去,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讲了……”
王莽也有些头疼,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人,着实难以接着话题聊下去。
对了,哪来的话题啊。
“醒醒!”
铁木真拍了拍其中一位的睡脸,那力道用的不小,看上去比抽人嘴巴差不到哪里去。
“嘿!还真不醒啊!”
可就是这样,三个人都没有说谁醒过来的。
怪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装的啊?!反正我不觉得老铁的嘴巴有谁能多抗几下。”
一旁,沈垚插嘴道,他指着那个为首的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众人,可谁都没有点头,却也没有人摇头。
咣!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刘秀提着夏侯渊的衣领就丢了进来,随即房门重新关闭。
光武帝故意提高了嗓门,对着还睡着的三个人介绍起来夏侯渊的身份。
“不是买了好酒嘛!这等了许久的兄弟都来了,不碰杯喝一口?!”
哗!
“哎呀,原来是妙才啊,这变了一副模样,我都没认出来呢,真是硬朗的帅小伙子。”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这!这位!这可是丞相啊!”
两个汉子率先爬了起来,一把扶起来了夏侯渊,手舞足蹈的介绍着各自的身份。
后面,那个中年人也不装了,缓缓坐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后,先是看了一眼夏侯渊,二者相互点了点头,接着,他又看向其他几人。
“呦!这是睡醒啦?!”
刘老三笑吟吟的调侃道,他晃悠的椅子终于停了下来。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想必诸位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吧?!”
“真聪明!”
王莽拍了个巴掌,蹲在了曹阿瞒的面前,递过去了一杯可乐。
“你们这是组团来的?!”
“不是……”
“那你们怎么能知道夏侯渊来了呢?”
问到了点子上,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就连提到的正主都是如此。
“我说梦里梦到的,你信吗?”
“信!”
哪知,王莽点头可快了,这让曹操准备好的话又卡在了喉咙里。
“那我们一人一个问题如何?!”
他试探性的问向王莽,把自己的诚意拉满。
“可以!”
“我来了这里,读过很多的书,你们又都是谁呢?!”
他目光瞬转凌厉,可王莽却在此时转头看向了刘老三。
“三哥!拿钱!秀儿!拿钱!哈哈哈!哎呀!垚子你给我好好数数啊!”
王莽开心的大笑起来,那一副奸商的德行,着实让唯独没有参与的铁木真只撇嘴。
“唉,我看他们跟门外汉似的,还以为没吃过咸盐呢。”
“就是,这别说咸盐了,热汤都喝明白了啊。”
刘老三骂着街,极其不情愿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王莽给他的零花钱,这可是他仅有的一头二百。
要说这帮人里面,最没钱的就是他了。
因为王莽控制着他花钱,就连好不容易下了驾本,都是弄了个两三万的二手车。
关键是什么啊,王莽这混账给他买了个车位,光零头就能买他那破车三个了。
这个生闷气又无奈啊!
每次停在沈垚那辆supar旁边,他都羡慕的想把自己的破车砸了。
哦!
你问为什么不去找胡亥要钱啊!
去了!
人家胡亥摊了摊手,反问了一句。
“我开什么车啊?!”
“迈……迈腾啊……”
刘老三何许人也,好嘛,你公司老大你开迈腾,我还能翻了天不成,转头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