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屈知节叮嘱戎韬玉,“以后跟随先生,要尽心伺候,把先生当做自己的父亲那样去侍奉。”可是转头想了想,笑道:“还是当做大哥吧!”
岳父屈存斋掏出送别礼,言道:“先生只管去吧!我等救了先生,也是为我子孙积福,并没有求先生报答,何况先生也为我们做了许多,我知道先生心怀大志,与时际会,神明造化,才能方的施展,希望先生能扶摇直上。”
收拾完毕,昭映乘对赶车的褚羊士言道:“羊士,此去跟着先生,要多听、多观、多问,多学,若能学的先生点滴,也让你这辈子受用不尽的。”
褚羊士点头道:“知道了,姨丈。”说着,褚羊士看了看日头,亟不可待的对着众人言道:“该走了,你们就等着我衣锦还乡吧!”
众人知道该离开了,对高治羊言别,“先生一路珍重。”
一马一车,迎着朝阳,向着东方徐徐而去,久久之后,才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手捧东元先祖姜不其所撰写的《姜子十四篇》,高治羊掩卷沉思。做为东国创立者,姜不其是名将,也是中土公认的第一纵横家。纵横之学从他开始广大。
当沉浸在思索之中,车外突然传来声音,“高先生,可否进去避避雨?”
“快进来。”高治羊抬起了车棚帘子,对骑马的年轻人言道。
辛叔伦冒着小雨,给黄牛和马匹披上蓑衣,从马上解下了大酒囊,麻利的钻进车厢,拍了拍酒囊,“高先生,来,这雨天饮酒,倒也不错。”
韬玉取很有眼里的取出三个白瓷碗,挨个斟满,送到三人面前。
高治羊问道:“叔伦,你剑术一流,若是投入行会,就会成为座上宾,何苦加入规门,过着自律清苦,摩顶放踵的生活。”
辛叔伦饮下杯中酒,豪迈的言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我师父教我,爱人者必见爱,而恶人者必见恶,我认为很有道理,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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