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禾却并不答这话,而是看向了迹翀道君。
这毕竟是人家的符篆,而且看样子还是一道研究出来并未在外头施展过的符篆,那这解释权还是他自己来吧。
却见迹翀道君只是对着她颔了颔首。
这意思......是让自己说说?
纪纾禾有些不确定了,老规矩遇事不决,先装傻!
她目光丝滑的从迹翀道君身上略过,目光内没有焦距,就好似真的只是随意看看似的。
迹翀:.......
“你说说看。”
纪纾禾:.......
好吧,装不下去了。
她跳下椅子,就在众人的关注之下走到了跪坐在地上的严无原身边。
抬手掐诀,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冒犯了。”
说完以指为笔,凌空在严无原的额前画起了符篆。
不是?
这小孩儿这是现场就开始画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