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得很!
想到什么,魏玉寒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癫狂,回答道:“父亲教训的是,这件事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魏承德听他承认错误,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正准备讲话,却突然听到了一番令他狂怒的话来。
只因魏玉寒紧接着又道:“孩儿会尽快解除和沈国公府的亲事,迎娶黎月过门。如此一来,便再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父亲大可放心。”
魏承德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忙再次确认道:
“逆子!你说什么?”
退亲?和国公府?
他是疯了还是被人给下降了,怎会有如此离谱的想法。
“孩儿会尽快解除和沈国公府的婚约,迎娶黎月过门,成为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
随着魏玉寒一字一句的话落,魏承德一时间只觉得脑袋里天雷滚滚,电闪雷鸣。
“逆子!你……你是疯魔了不成?你竟敢要和国公府退婚,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魏承德此刻的震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若不是自己打不过,真想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这逆子身上。
真是气煞他了!
“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定不会同意你取消这门婚事。”
魏玉寒表情未变,他知道魏承德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等到他情绪平复一些之后,遂道:“我已经命人暗中查清,那沈鸢曾暗中勾结生无门杀手,残害无辜之人,如此恶毒之人,怎能为侯府宗妇?”
魏承德听闻后,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紧紧皱起,“那丫头,看起来分明就是个柔弱的大家闺秀,听闻素日里也都只是和一帮京中的贵女们来往,又能和谁人结下这么大的仇怨,到了取人性命的地步,会不会弄错了?”
魏玉寒反问:“父亲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魏承德:“……”
那倒不至于,他的这个长子,别的不说,刑部和大理寺联合起来都破获不了的大案,在他手里不到十日就侦破了,能力自是没的说。
只是他想不通,一个闺阁女子,何以会与人有如此深仇大恨?
突然,他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定眼瞧了瞧魏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