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老夫人,魏承德,以及继室柳氏,魏玉泽,还有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在,显然是大家都得到了消息,故都一大早的过来,想给他来个三堂会审。
魏玉寒走至大堂中间站定,先是朝着祖母和一众长辈们拱手行礼。
“孙儿见过祖母,父亲,见过叔伯,叔母。”
“逆子!”
几乎在魏玉寒刚直起身子的一瞬间,斜里便飞出来一只茶杯,直射他的面门。
魏玉寒轻轻偏头一侧,茶杯便摔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满屋子的人都被惊了一跳。
紧接着便听到昌平侯魏承德愤怒的质问:“我不管你昨晚带回院子里的是什么人,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立马将人送出府去,秘密处置掉,然后你再亲自去一趟国公府,给沈小姐赔礼道歉,务必取得她的原谅。”
魏玉寒听闻,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反问道:“父亲想要孩儿如何处置?”
魏承德以为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心头的火气卸了几分,板着一张脸想了想。
“还能怎么处置?为了安全起见,当然是随便找个秦楼楚馆发卖了去,或者你要是不忍心,此事便交给你母……柳氏来做,将人卖的远远的,永世不得回京,此事便也就罢了。”
魏玉寒仍是笔直的站在中间,目光缓缓的从在场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老夫人身上。
“祖母也是这么想的吗?”
“还有两位叔伯,叔母?你们也觉得,父亲说的对?”
站在后方的魏茵见状,觉得堂兄今日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联想到昨日在他走后,上官宁最后跟她说的那番话,魏茵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这时候,场上的几位长辈互相看了看,都没人讲话。魏茵突然上前一步站了出来,朝着众人行了一礼,然后道:
“祖母,大伯父,魏茵倒是觉得,此事还不到这般地步,兄长贵为世子,日后注定要三妻四妾,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倒不如先将人养在侯府,等新嫂子进门之后,再行妾室礼,也是一样的。”
二房夫人张氏见自家女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此大放厥词,不由得心里一跳,忙上前将魏茵一把给拉了回来,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