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五品官员以下的女儿都不行。
沈行则听到这话,脸色沉了沉,恨不得一拳头朝着上官恒砸过去。
他只是将月离当做妹妹,何曾能对起那样龌龊的心思。
只是他也知道,月离的容貌太过打眼,就算他今天能制止的了一时,可月离初来乍到,身后又无人相护,若是遇到那些个强抢的,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思及此,沈行则回京的喜悦也都被冲淡了不少,他跟几个好友推诿了几句,说自己还有要事,改日再请他们相聚,便急匆匆地回到了府上。
他要说服母亲,给月离一个身份。
一个能让月离在京中无人敢欺的身份。
——
沈国公府,小厮前来禀报,说世子已经回京的时候,国公夫人许氏正好在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这些都是沈行则走的时候送到她院子里的,说是等来年花开,他就会回来。
可没成想,沈行则这一走,就是两年,虽然期间也来了几封书信,可自打半年前听说被抓去大别山之后,许氏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整日整夜的担心。
为此,她还和国公爷沈定州吵了一架,埋怨他将儿子送到外面去游学,这才害的他们母子分离。
夫妻二人,至今都还没有和好。
如今,突然就听说儿子平安回京了,正被一群好友叫到了樊楼吃酒,许氏手里的剪子‘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她又惊又喜,瞪大了一双眼睛,朝着报信的小厮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