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自认为问心无愧,当即抢先一步答道:“自然可以,本夫人行的端坐得正,自是不惧。”
月离也站了起来,与柳蔓平视,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请问九夫人,既然你说是我的人杀了武器库门口的守卫,然后进入了武器库,那么请问,我一个柔弱女子,是如何在一招之内将两个身手不凡的侍卫给一剑封喉?
还有,既然你说是我先抵达武器库,欲图不轨,可诸位长老们到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当时跟随在我身边的不过两名普通的侍女,荔枝和葡萄,反倒是九夫人你,身后随从侍卫不下数十人,且个个武艺不凡,难道九夫人平日在寨子里,出个门都要带这么多的随从吗?”
柳蔓被问的整个人一僵,顿时显得气急败坏。
“你胡说,怎能以人多人少来论,分明是你先到,我只是带着人过来,阻止你趁机逃脱而已。
至于被杀死的两个侍卫,我的确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怀疑,你一定有同伙在暗处。”
“哦?九夫人既然说我有同伙,那么请问,我那同伙是男是女?一共几人?除了斩杀两个守卫打草惊蛇之外,还做了什么?
既是同伙,又怎么在关键时刻弃我而去,将我一个人留在了现场,九夫人,这些问题,你知道答案吗?”
月离的灵魂追问,已经让柳蔓行走在崩溃的边缘。
她怎么也没想到,到底被月离给绕了进来。她总不能自己承认,说暗中派人一直在跟踪月离。
如此一来,就算这件事她把自己摘了干净,可却要面对刘霸山的怒火和质疑,同样能叫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派人暗中跟踪月离一事,现在她不能说。
“赵月离,我知道你能言善辩,可那又怎样,我总归是怀了大当家的孩子,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给自己找麻烦?”
眼下两人争执不下,围观的几位长老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九夫人说得对,她如今已经有了大当家的骨血,又怎会多生事端,给自己找不快?”
“看来这件事还得找到新的证据才行,不然光凭她们双方各执一词,咱们也很难判断,究竟谁才是那个居心惑恻之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