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红杏虽然跟她是有过节,但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而且她之所以能成为魏玉寒的侍妾,也是红杏替自己挡了灾。
再者,她如今一介低等的婢女,管好自己就行,至于主子们之间的事,没必要去掺和,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这么一想,月离便也就心安理得的,朝着来路折返了回去,权当今晚没有来过此处。
一想到魏玉寒被红杏给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几日来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似乎也消散了些许。
隐在暗处的长风见此,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小丫鬟,当真是毫无心机,发现这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前去报告主子,然后邀功领赏吗?
再不济,也能拿到红杏的把柄,威胁一番为自己谋利才对。
长风摇了摇头,心想,怪不得,听说这小丫鬟来府上已经三年了,至今还是个无名小卒,原来,是不通人情世故。
可长风又哪里知道,月离并非不通事故,而是不想淌这趟浑水而已。
红杏这边发生的一切,也都在魏玉寒的预料之中,并且长风还暗中查了下那奸夫的身份,正是腊梅的一个远房表兄,今年都二十好几了,整日里游手好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