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见了鼬。
一个小男孩从他身边冲了过去,一把扑进了鼬的怀里:“哥哥!你回来啦!和我一起玩吧,哥哥!”
佐助站定在原地,左右环顾,其实他已经不大能回忆的出小时候,爸爸妈妈还在时家里的样子了,然而一看到这座房子,他就能瞬间认出,这是自己曾经的家。
“佐助!”妈妈从屋内走到门口,责备道:“哥哥还得做忍者学校的功课呢,你等他忙完了吧!”
佐助转过身去,看向自己身后那位美丽的女性。
他此刻站在玄关处,年幼的自己抱着年幼的鼬站在门外,而妈妈手中提着脏衣篓,站在屋内。
哥哥和母亲,将他夹在中间,仿佛村子与家庭的重量,放在天平的两端。
她在他的生命中已经缺失太久,佐助竟然对她感觉到一阵陌生。
妈妈。
妈妈……
鼬道:“没事,功课不急……简单的很。”
听见哥哥为自己说话,站在自己这边,刚才被妈妈说教的很沮丧的幼年佐助立刻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佐助忽然明白了鸣人的心情,如果他生活在这里,他大概也会像鸣人那样,粗心大意,绝不会在自己家里,还小心谨慎的检查自己的外套里会不会多出一片羽毛。
家……
原来如此,对于鸣人来说,木叶就是他的家,人是不会在家里感到警惕戒备的。
而他的家,早已经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要解除幻术吗?
既然知道这些不过都是记忆的幻影,沉溺其中是否毫无意义?
在整个忍界,没人会想和宇智波家的人比试幻术。
但幻术的难缠之处就在于,有时人们知道中了幻术,却依然不想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