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说她不理解亲密的边界,可是,对他这不是很有边界感吗!
他若无其事的让飞鸟稍微远离了其他人一些,阵列顿时有些变形,不过,因为问题不大,鹿丸虽然察觉到了,但没有让他归于原位。
他看着朝露和鸣人的侧影,“啧”了一声。
鸣人你到底……有没有清醒过来?
鸣人感觉到了有人投来视线,但他置之不理。
不管是鹿丸的、还是宁次或者我爱罗的,都无所谓。
他问道:“你和宁次、我爱罗,是什么关系啊?”
朝露有些不解的理所当然道:“是同伴啊。”
“我和小樱也是同伴,但是为什么她不会挽住我的手臂,牵我的手?”
朝露温柔道:“我想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吧。”
“哪里不一样?”
“嗯……”他不过是随着脾气发问,可是朝露却真的开始认真思考:“因为鸣人和小樱一直活在木叶的‘规矩’之下?我和宁次、我爱罗,却都从各自的村子叛离了。一位资深的叛忍前辈跟我们说,作为叛忍的第一步,就是要挣脱之前所有我们知道的规矩。因为叛忍要遵循另一套秩序。所以我们的认知大概并不一样。”
“叛忍就可以,随随便便的牵男孩子的手吗?”
“因为人际交往的准则,往往是‘秩序’的基础哦。而且我大概没有像‘你们’这样,对我爱罗和宁次的‘性别’特别在意。”
“可是!你们后来不已经是雾隐村的忍者了吗?雾隐村的秩序,不该是叛忍的秩序吧!”
“虽然是这么说啦……”
可是雾隐村的水影就是叛忍上位,再不斩自己一时半会都改不过来,虫巢又长时间在村外执行任务,很少有时间会重新归入正统秩序的环境之内。
后来,朝露又跟着宇智波鼬学习。
宇智波鼬的内心坚守着一套秩序,却能在外表将其表现的彻底扭曲。
比如他的指甲。
他本身绝不是会想要将自己的指甲涂成黑色的性格,但正因为不是,所以才需要用“出格”的行为提醒和表达自己,让人明白,他已经彻底叛离自己的过往。
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了。
鸣人道:“我觉得你对我不是那样的。”
“我和宁次、我爱罗是同一套‘秩序’之下的人,鸣人不是啊。”朝露耐心的笑道:“我如果用我们习惯的方式对待你,会让鸣人觉得困惑吧。而且,说不定会吓到你,让你觉得莫名其妙,说不定会讨厌我们。”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嗯?”
“你和你那个世界的鸣人,也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只能说,我们生长的环境,遵循的规则,接受的信念,在两年多以前,就截然不同了。”
“你已经有很多其他的朋友了,就算没有他,大概也不会再孤独了吧。”
朝露却回答道:“并不是。”
鸣人微微一愣,他转头看向朝露:“不是吗?”
“鸣人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何时……他都是最重要和最特殊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