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画是漆画,漆板加上画框的重量足以把齐萩琳的腿骨砸断。
“你受伤了!重不重疼不疼!”穆以姌慌不择路地扑到她身边,她失了理智连叫人都不会。
齐萩琳吸了口气,疼得眼泪打转却还有心思安慰她,“没事没事,被砸了一下而已, Aorsa 没事吧,有没有被砸到?”
她抬手碰了碰穆以姌冰凉的手腕,然后挪到她左手戴着的玉镯上,“你这可是古董,要是被砸坏了就完蛋了,还好没事,人没事。”
她语气焦急关心难掩,却莫名让穆以姌猛然一醒!
“你———”
“姌姌!”
“怎么回事!萩琳!”
“卧槽!有没有受伤!”总导演喊得声嘶力竭,“快叫医务人员!别受伤别受伤!这得赔多少啊!经理呢!”
“......”
李秉承跟Candice前后脚冲到穆以姌这里。
齐萩琳看见一脸焦急的李秉承,声音软了下来,“学长我没事——”
“姌姌哪里伤到没有?!”李秉承直直走过她面前,半跪在穆以姌旁边。
齐萩琳脸色闪过一丝僵硬。
意外发生,所有人手忙脚乱地送穆以姌跟齐萩琳去医院,即使穆以姌强调自己没受伤,但依旧被李秉承和Candice,以及当时瞬间赶来她身边的艾倪给强制要求全身检查。
“您要是不去,我就给先生打电话!”艾倪举着手机威胁。
“........”
穆以姌别扭地去拍片。
在她旁边劝说许久的两个男人看到女人老老实实的背影,脸色都不约而同的暗下来。
Candice想起在走廊的时候穆以姌没说完的话,以及她当时那个不平凡的手势,穆以姌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跟他一个直男炫耀自己的美甲和首饰。